竟發現他脖頸處有不明顯的人皮面具的痕跡。
所以何尛才在心裡露出冷笑,開始猜測對方的身份。
需要隱藏身份的工作,恐怕就是……殺手吧。
許久,那老農才又出聲:“姑娘的……爹,是否健在?”
何尛用一種你很奇怪的眼神望回去,然後說:“阿伯這是什麼話,小女的爹自然健在。”只不過她還找不到,而且不想認罷了。
“……”隨即便又是一陣的沉默。
也不知行了多久,何尛突然發現前方已經是緣河了,那座非常非常大的亭子在遠處看來,很是顯眼,何尛是忘不掉的。
何尛一喜,至少不用和這個陰陽怪氣的殺手玩相互探試的遊戲了,連忙拿起她那顯眼巨大的包裹,跳下了牛。
身影輕瑩,動作行雲流水。
老農的眼眸深意一眯。
何尛轉身拱手道謝:“謝謝阿伯,小女不麻煩了,送到此處便行。”
老農笑了笑:“不打緊,還不知姑娘姓名?老朽姓芷,名跡琰。”
何尛內心不屑,也不知道是真的名字還是假的,表面謙羞:“女孩家姓名不好開口,阿伯還請諒解。”說罷,不理牛上之人,快步走進人群之中。
牛上之人笑了笑,抬手將草帽拿下,露出一副蒼老普通的面容,手臂因為抬手的動作從袖中露出來,和他蒼老的面容不一樣的,是一雙白嫩的手,面板好似吹彈可破,甚至過於白淨,竟連面板下的血管都一覽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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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何尛在給這位老農下套,咱也在給各位下套
有誰看到芷跡琰三個字能想到什麼或者有什麼頭緒了呢,沒有的同志再回去看一遍!(咳咳,開個玩笑話)
誰有巨大的疑惑,留言給佳佳吧~!哦嚯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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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
芷跡琰饒有興味的看著何尛那抹潔白得無瑕疵的背影,嘴裡玩味的咬字,“姑娘家……金眸……”
何尛藉著七夕那天的印象,找到了回客棧的路,不過她不急著進客棧,而是先是問路人,從而找到了一家當鋪,那當鋪老闆是一位滿是富態的中年男子,何尛對他嘴角旁那兩撇八字鬍印象很深。
“喲,是個姑娘啊。”老闆那肥得流油的臉頰顫了顫,露出油膩的笑容,尤其是看到何尛絲質上好的衣服和她身後揹著的大包,笑容更深。
何尛先是被他赤裸裸的貪婪的眼神嚇得嬌軀一抖,下意識將懷裡的包裹抱緊了些。
老闆將何尛的小動作自動無視了,摩拳擦掌,笑得一臉諂媚,“姑娘是想當些什麼嗎?”
“嗯。”想到正事,何尛從包裹裡掏出青瓷瓶,還沒完全掏出來,老闆就一臉激動的迎上去,奪過青瓷瓶,留下何尛滿面黑線。
“這是蘭花青瓷瓶!?”老闆驚呼,沒有空餘的精力管何尛,直徑走向櫃檯,將青瓷瓶放在臺上,小心翼翼的擦拭,觀察。
蘭花青瓷瓶?
何尛腹誹,那麼俗的名字,怎麼覺得像是無名小巷中那些隨地可見的花瓶的名字?
何尛也湊著老闆,看那件從炎亦云手裡坑來的瓶子,疑惑的問:“蘭花青瓷瓶?”
老闆沒理她,細細端詳著,最終,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帶著責怪的目光看著何尛,語氣裡藏不住的激動:“這是真品啊,你怎麼會有真品,你怎麼能就那麼把它和別的雜物一起塞到包裹裡?”
何尛挑眉,先不說她那些難得的絲綢衣服是雜物,難道這個瓶子真的很珍貴?
看老闆那怨恨的責怪她沒有好好保護這瓶子的目光,何尛都覺得老闆恨不得殺了她。
不過何尛無心管這件事,爽快的說,“老闆你就告訴我能當多少錢吧。”那仗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