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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綿錦為了不讓木之少為難是特意訂了商務艙的機票,事實也證明連綿錦的選擇很正確,相比起頭等艙來說,此刻的連綿錦坐在商務艙裡面可是跟自己身邊的女子聊得不亦樂乎,這對夏於念喬和夏桐來說是非常鮮明的對比。
“你自己一個人去馬爾地夫?”坐在連綿錦身邊的女子問道。
“不是,還有朋友,不過他沒有跟我坐在一起,我看你只有一個人,是自己?”
跟身邊的人在飛機起飛後聊了些其他的話題之後兩個人是把話題轉到了是不是獨自去馬爾地夫這件事上。
女子微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是,我們沒有坐在一起,他在前面。”
“跟我那朋友一樣坐在頭等艙?”連綿錦有點不確定地問道。
“比頭等艙更前面一點,他現在上班時間。”
女子把話說得這麼的明顯了,連綿錦是立馬知道自己身邊的女子的男朋友到底是誰,原來是機長啊,點了點頭,連綿錦感覺自己有那麼一點的榮幸;
“哦,能認識你真的是我的榮幸,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連綿錦,你呢?”
“我叫白蘇荏,對了,為什麼你坐在商務艙而你的朋友坐在頭等艙呢?”白蘇荏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連綿錦無奈的笑了笑,說了真假摻半的善意謊言,畢竟說別人度蜜月跟著一起來這種實話任誰聽起來都覺得有點奇怪;而連綿錦也是慶幸自己並沒有買頭等艙的票,以連綿錦自己的感覺來說,那邊的氛圍應該會非常的差勁。
連綿錦和白蘇荏兩個人為了不打擾到旁邊的人是小聲的說笑著,就好像是久違不見的好朋友,一起聊了很久覺得有點累了,才停止聊天,然後閉上眼睛小睡一會。
“夏於念喬,如果你是對我選擇的蜜月地點不滿意的話,你完全可以告訴我,你這樣子整我你有意思嗎?”睡醒的木之少對著正在看雜誌的夏於念喬直接說道。
在木之少睡覺的期間,夏於念喬是和夏桐聊了很長時間的天,雖然有因為害怕把他吵醒而把聲音壓低,但是就坐在身邊,木之少一不是聾子二睡眠也很淺,以至於當夏於念喬和夏桐結束了聊天夏桐睡著之後,木之少是再也睡不著。
夏於念喬手裡捧著雜誌膽怯地看著木之少,她可以對天發誓她沒有那麼喪心病狂。
“我沒有。”夏於念喬委屈。
“切,”木之少切了一聲,說:“我看你分明就是有,你說你讓夏桐來破壞我們的蜜月旅行也就算了,還趁我睡著的時候在我的耳邊不停的碎碎念不讓我睡覺,你這麼明顯的舉動還騙沒有,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說的話?”
反正已經睡醒,木之少怎麼說也得找點有趣的事情,而這有趣的事情就是兇夏於念喬,然後看看能不能把夏桐給吵醒,他木之少就是那麼病態,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睡得不好夏桐也休想睡好。
只是木之少不知道的是,夏桐睡著之後就是打雷都聽不到,想要把夏桐吵醒除非是對著她天打雷劈,不然是不會被吵醒的。
“你說話不算數,你明明就說過你知道夏桐的出現跟我沒有關係的。”
木之少也不否認點頭承認,然後說道:“我剛開始也是這樣子認為,但是後來我覺得我想錯了,就從你剛剛把我吵醒來說你分明就是報復我選擇了你不怎麼喜歡的蜜月地點,但是夏於念喬這能怪我嗎?”
木之少的神情嚴肅,夏於念喬看著自家的老公一句話也沒有,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
見夏於念喬只是盯著自己看不出聲,木之少是繼續說道:“我讓你選擇地點的,但是是你自己選不出,我迫於無奈選擇了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