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進膝蓋間。
“我沒有。”德拉科在背後冷冷地反駁道。
“你一定生氣了。”
“沒有。”
“騙人… …”
“沒有。”
“… …”我撅起嘴有些不開心起來。
套路。
然而德拉科並沒有出言安慰我或者說一些別的話,他只是繼續再擦拭我的頭髮。只有從他還是那麼輕柔的動作中,才能感覺到他至少不是機械地在做這件事情,而是帶著溫柔和小心的情感在其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停下了動作,把那根毛巾扔在我的頭頂,帶著點讓我自生自滅的意味。
“我生氣有用嗎?”德拉科忽然開口,聲音像是有點自嘲,“你不是一次兩次了,伊芙。你不是小孩子了!”
我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童年被爸爸訓話的階段,這種直面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