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初十,白路肯定是不會當差的。蘇鏡的記憶中,這個傢伙一旦放假的時候,就會躲在家裡,偷偷的修煉一種冷門道術。
白路有個夢想,就是有朝一日,位列公爵。蘇鏡卻知道,白路弄到的那種冷門功法,是殘缺不全的,根本不可能鑄就金丹。
逍遙侯金丹六重了,也沒有說進階品爵,還是一等侯而已。
東秦帝國曾經有過兩個公爵,一個戰死了,沒留下後人,另外一個意圖謀逆,被滅了滿門。從此之後,一等侯就是東秦帝國最大的爵位了。
一個五等男爵,想要成為公爵,那是痴心妄想,想要成為帝國已經不再封賞的公爵,其難度和造反當皇帝差不多。
“小白,出來接客人了!”蘇鏡很自然地在門口喊了起來,門上的油漆還沒幹呢,他可不想去推,也不想跳牆。
“哎呦哎呦,是蘇少爺來了!”門裡面有人答應著,一個看起來三十歲的男子披著長衫,拖著一雙布鞋跑出來開門。這男子生的相貌非常美麗,用美麗來形容一個男人,還是一箇中年男人。那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白路,美得讓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羞愧。剩下的百分之一,會有幹掉他的衝動。
白路似乎也明白這點,他刻意讓自己的年紀顯得大一些,否則的話,先天期的境界,可以讓他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紅顏禍水,對於男人來說也是一樣。這個世界,喜好男風的人也不少。白路如果不是有爵位在身,早就被人霸王硬上弓了。
再小的爵位,也是皇家賜予,侮辱這個爵位的話,皇室會不遺餘力的將你抹殺。
蘇鏡可以毫無顧忌的殺一個奴僕,但是殺貴族身邊的平民,就會謹慎為之。要是殺有正式爵位的貴族,要麼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要麼就是在生死決鬥的時刻。
“蘇少爺,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那白路提上鞋子,把蘇鏡等人接進了屋子。
蘇鏡詫異的看到,通往第二進院落的門。被一個巨大的水缸堵住了。這處宅院規格本來就不大,一兩進,對於男爵來說算是寒酸的,可這是祖產,意義不同。白路住在這也不會被人笑話。
白路不要意思地笑了起來,對蘇鏡道:“手頭有些緊。把後面的兩個院子租出去了,我還住前面,走前門。”
蘇鏡罵道:“這樣窮了,還有錢孝敬我,小白,你這樣揮金如土的活著,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這不是最近柴狗他們出了點事情麼,我幫助打點了一下,否則要關上個三五年的。”
“嗯,三五年的罪,可是不輕。”蘇鏡也不拆穿白路的謊言,讓犬十郎把門關上,又看了看後面的牆壁。
牆壁的另外一面,沒有人。租客不在家,這裡雖然不是獨棟院落,左右鄰居也是挺遠的。
“白路,我知道你想要富貴。”蘇鏡端坐下來,白路在旁邊奉茶,可不敢跟蘇鏡一起坐著,聽蘇鏡這麼說,白路的心頓時一熱。
親爹啊,投資了一年多的時間,這少爺終於給自己一句話了!
“少爺,您說的哪裡話,富貴什麼的,都得自己去拼,少爺指給我一條路,我已經感激不盡了。”白路真誠的看著蘇鏡,那眼神,犬十郎牢牢的記在心裡。
自己平時似乎有點太賤了,少爺不太喜歡,不過,想要練到白路這種程度,比成就金丹輕鬆不了多少啊!
“富貴當然沒有送出去的,至少東秦帝國的富貴,不可能輕鬆到手。白路,你現在修煉的是什麼?”蘇鏡捧著茶杯,看了看裡面的茶沫兒,又放在桌子上。
來到這世界幾個月,蘇鏡享受慣了,這種檔次的茶,沒到渴得要死的時候,他是不會入口的。蘇鏡越是這樣,那白路就越是熱心。
什麼平易近人啊,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