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是在門外的,他很快走了進來,“少爺?”
“快點把那兩個丫頭,帶到江巖軒去!”
“是,少爺……可是那邊人已經滿了,要怎麼安置……”
“帶過去!”說到這裡冷笑一聲,“至於怎麼安置,就要看夫人的了。”
江叔一臉疑惑地望向我。
我仰頭看著他,眼裡有一些決然,“……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他譏誚地笑了笑,“那有什麼用,夫人不是一向不聽我的麼?”
半晌,我勾了勾唇角,壓下眼裡的那些蔑視,“如你所願。我會對你唯命是從。”
“果真唯命是從?”他嗤笑,貌似迫不及待地道,“那我讓你把自己獻給我,你會很高興嗎?”
我一怔,強笑道,“雨兒還小,恐怕少爺不盡興。”
他冷冷一笑,湊近我的耳邊,“夫人客氣了,我就是對小孩感興趣。”
“……”
“那夫人就等著吧。”得意的冷哼。
“……”我站在原地,沉默,只有緊握的拳頭洩露了我的心情。
“怎麼樣?更恨我了?”他自問自答,“沒關係。那就恨吧。有恨也好。你最好再恨我一點,每天在心裡多恨我幾遍。一直恨著……也很好。”
在我詫異他是否受過什麼打擊,心裡不正常的時候,他已經轉身走人了。
江叔屢次叮囑我不要忘了晚上的事,然後連哄帶逼地把小秋小夏帶走了。
她們臨走的時候都哭了,一聲聲叫我夫人。
我反而笑了,衝她們擺擺手就進了屋,竟忘了去糾正她們該叫我姑娘。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又沒有辦法救你們。我多麼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什麼,可是每次想要做什麼的時候,總是太容易露餡,太容易被識破,然後反而讓事情更壞。
所以,我還能做什麼呢?除了乖乖地接受我且能接受的威脅。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竟然得罪了這樣的人!
沒有了小丫頭的落雨閣顯得有些冷清。
以往的這個時候,她們都在嘰嘰喳喳的忙著。我摸了摸那個放了坐墊的椅子,心裡有些失落。
可是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嗎?
沒有監視,沒有牽掛,沒有顧忌,自由自在……沒有顧忌?
不,顧忌反而多了,但至少,我在落雨閣的日子可以更隨意了,不用再擔心小丫頭一推門進去看不到人。
是,事情總是有兩面,總是有好處的吧。
我微微嘆一口氣,栓上大門,謹慎地從後院出去。
臨淵琴房。
這一天我都有些沉默,吃飯和中場休息的時候,臨淵問一句我答一句,並無往日的活咯。
“你有心事?”
我一愣,這一整天他都在默默地觀察我,我以為他不會問出口。
我沉默了一會,不知如何作答,他便不催,耐心地等著。
“臨淵……”我有些猶豫。
“說吧。”他端起桌上的茶,臉上雖是笑的,神色間竟有些許緊張。
“你……會武功嗎?”
他一笑,似乎鬆了一口氣,放下茶杯,“我還以為你不想來了。”
“怎麼會,只要你肯教,我肯定每天都來。”我急到。
他又是一笑,似乎什麼事情在他那裡都是小事,“怎麼忽然想問這個?”
我認真地想想,“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那天……你有被人跟蹤嗎?”
他微微一愣,“所以?”
“那些人應該身手不凡,可卻被你擺脫了,你應該武功很高吧?”
“……”
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