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神州九大勢力都派去了人,在石葵輪之上狀若葵子的山脈上尋找,但是卻並沒有找到入口,並且那山石裝的葵子不能夠被破壞,甚至五階強者都不行!”
布凡聽到此處,不由的疑惑了起來,他三年前欲要逃往金戈壁州,便是被這山脈之上突入起來的一個裂口吸入其中,隨後便陷入了沉睡,而他出來之時,明顯是石葵輪內部的機關才開啟了一條之上的通道,他以莫大的勇氣才逃離了那裡。
想起那石葵輪中的一幕幕,布凡不由的感覺到一陣陣驚心動魄,那一個“情!”字之威,那粉色的葵花,那四條浴火飛舞的鳳凰,還有那似蘊含生命的珠子,讓布凡終生難忘。
“喂,你在想什麼呢!”與布凡坐到一起的那個女子將手放到布凡的眼前晃了晃。
布凡被這女子的話打斷了思緒,緩緩的睜開了眼,眼中蘊含的,卻是一片平靜。
布凡就這樣平靜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她很美,約莫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一隻手總靠在旁邊的一柄劍上,以往突入起來的變故,而其氣息內斂,看樣子竟然是一位武者。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雖然她很美,但並沒有亂了布凡的心,平靜的端著自己的酒杯飲下。
“咯咯,故作冷漠,難道你怕我將你給吃了!”那女子看到布凡的樣子後,笑了起來,同時做兇巴巴的樣子嚇唬著布凡。
“你吃不了我。”布凡依舊平靜。
女子見布凡這個樣子,也失去了興致,口中嘀咕道:“真無聊的一個人!”
隨後兩人之間再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許久之後,這女子彷彿有些不死心,又向布凡打招呼。
“我叫古月兒,你叫做什麼?”
“我的名字你沒有必要知道!”
“難道你的名字很難聽嗎?”古月兒雙眼閃動著動人的光芒,彷彿是一個飢餓許久的松鼠遇到了他最愛吃的松子一般。
布凡也懶得和她理論,便隨口應道:“嗯,很難聽,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隨後又自顧的喝起酒來。
“你這個人真是太無聊了,就跟一塊木頭一般,你不知道別人問你話你不回答是很不禮貌的嗎?”女人的心思永遠是不能用正常思維去猜測的,有時候表現的越平凡的東西,卻越能激起她的興趣。
古月兒如今已經和布凡較上勁了。
“難道你叫木頭嗎?”
“嗯,你猜對了,我就叫做木頭。”布凡依舊端著酒杯喝酒,這裡的酒水的度數並不高,所以布凡喝了這麼多也沒有醉倒。
“哈哈,真好笑,你竟然叫這個名字,木頭,木頭!你真是快木頭!”古月兒指著布凡笑了起來,但布凡依舊平靜,品味著酒中的文化。
這種酒水是發酵而成,香醇濃郁,而自己所在的年代喝的酒水都是蒸餾酒,辛辣無比,入喉火熱。
而旁邊的古月兒就這樣指著布凡笑著,可是笑著笑著,她卻笑不出來了。
她很想對面前這個人發洩一通,但是看著布凡平靜的樣子,卻感覺到有些無可奈何!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酒,遲早將你給喝死了!”古月兒發洩一般的將桌子上的酒水都喝了下去,隨後洋洋得意的看向布凡,心中暗自笑道:“我看你這回還和什麼!”
布凡看著那洋洋得意的古月兒,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而古月兒看到布凡的古怪的臉色,更加得意,心中暗道:“看你這回還有什麼好做的,乖乖的回本小姐的話吧!”
但這只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小二,上一壺最好的酒水!”
古月兒一下子蔫了下去,她發現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是一個孩童一般。
“他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