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下,黑壓壓的箭雨林壓了下來,“嗖嗖”得直朝他們而來。
芙蓉花下愛(八)
“大家小心,有埋伏!”獨孤掠手上的紅墟劍已經出手,一道紅光耀過,“啪啪啪”一響,都是箭被斬落懸崖的聲音。 w
此時,冷殘和程洛也已經長劍出鞘,膀子一掄,箭雨林即刻被劃到石壁或的懸崖之下,但是由於馬畢竟不是人,在受到箭雨林的驚嚇之後,開始步伐慌亂。
這一亂,就引起了連鎖反應,每一匹馬的間距很短,且是連線向上,一匹馬引起的騷亂,導致了整個馬群的嘶鳴。
“小玩偶抱緊我,安撫它們。”獨孤掠一手持劍,另一手將左使向上丟了上去。
“掠你要小心。”綰鷗想不到迎接他們的竟然是箭雨林,她一隻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慢慢的揮動,她的巫術已經精進很多,安撫了動物之後,局勢逐漸穩定。
可是後面的軍士畢竟沒有前面打頭陣的獨孤掠他們的功夫強,有幾匹馬被箭射中,嘶鳴著向懸崖下跌去。“回來!”綰鷗集中意念,負疼的馬在巫術裡不斷的掙扎,已經踏出了山路,整個馬都懸在空中。
一匹馬落崖,所有的馬又再次騷動了起來,獨孤掠見狀,吼道:“解開繩索,棄馬要保全人的安全。”
後面已經開始跌落的將士在瞬間的慌亂之後,馬上進入狀態,他們畢竟都是跟在獨孤掠的身邊經歷過大小戰役,地勢雖險,但什麼風浪沒有見過。
只聽見馬匹慘叫著滾落懸崖,後面的將士都變了臉色,幾千丈高的懸崖上,如果是人落下,肯定是屍骨無存。
還好,綰鷗飄飛的綵帶將他們都從空中帶了回來,驚魂未定時,箭雨林再次落下,一陣綵帶飛過,喚起了他們的意識。
“快!向前推進!”他們走在崎嶇小路上,揮舞著長劍,向上走去。
獨孤掠見後面穩定了下來,向綰鷗低沉的喝道:“小心,保護好自己!”說完他已經飛離了大黑馬,飄飛在空中,和左使一起向前推進。
冷殘將天音交給了一個戰士,和程洛一道向上進發,頃刻間,只有箭劍相擊之聲,在蜿蜒崎嶇的山路上頂著一切壓力向上挺進。
上面的魑魅之國佔據了天時地利,獨孤掠等人向上進攻得相當辛苦,綰鷗見狀,手上的巫術加重了一重,雙掌向上,向山上揮灑而去,頓時,箭雨林逐漸減少,而且山上的嚎叫聲開始傳出。
“神子,不要下殺手!”左使回過頭來說道。
獨孤掠一瞪他:“你魑魅之國的人要殺死你,你還仁慈?難怪你們怎麼會守得住神子之位?”
綰鷗將手上的殺氣馬上減少了一半,她巫術的殺氣忽然之間增進了不少,她自己也不明緣由。“你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在這裡設了埋伏?”
“恐怕是男神子已經佔領了我們的神族了。”左使嘆道。
“那你還婆婆媽媽的做什麼,殺回去啊!”獨孤掠一巴掌拍在他的馬屁股上。“戰爭就是流血和犧牲。”
繼續向上進發,有了綰鷗的巫術控制上面的魑魅國人,雖然大家都不知道上面有多少人,但最少減少的箭雨林足以說明,他們也受了不少傷。
“啪”一聲是左使的馬倒在的聲音,左使一慌,手上幻化出來的長劍向石壁上刺去時,卻向著獨孤掠的方向彎了過去。
“掠小心!”綰鷗驚叫道。
獨孤掠此時正在全神貫注的向上地進發,憑他耳聽四方眼觀八路,當然知道有把幻劍向著自己刺了過來,可他已經無路可退,他一退,勢必會影響到整個隊伍的步伐,到時候就是一長串的人跌落懸崖,只見他紅墟劍一掄,一道彩虹之光劃過,將左使的幻劍逼退並劃傷了他的手臂,他整個人也飛離了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