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轉身往後院走去。
琴疏狂扯了扯嘴角,他不在乎,只要見到太子殿下就好,連忙跟子啊姬兒身後,其他男人怕姬兒有危險,也緊緊跟著。
姬兒走到鏡夜的小樓前,聽到了裡面傳來了楊琴的聲音,不禁腳步停住,伸出一手,讓後面的人不要打擾。
楊琴本是種清脆的敲打樂器,音質優美,變化多端,想要演奏好也不容易。
此刻鏡夜彈奏的是一名曲《昭君怨》,是描寫昭君於不得已而出塞的悲哀情緒。姬兒沒想到的是他彈奏的居然是那麼好,讓姬兒體現到他內心紛擾,正在掙扎不斷。同時也能感受他離鄉背井的悲哀情緒以及一種淡淡的思鄉之情,而姬兒覺得奇怪的是他琴音裡還存在一種憤怒,這又是為何?
外面的男人都很驚訝,個個豎耳聆聽,鏡夜居然有如此高的琴藝,實在讓人刮目相看。
“哎……”琴疏狂面露悲傷之色,突然淡淡地嘆了一口氣。
姬兒奇怪地看向他,難道這混蛋也懂音律不成。
“太子殿下這些年來受苦了。”琴疏狂雙眸染上霧色,讓姬兒再度吃驚。
裡面的音樂停下,餘音繞樑,久久不息,讓人心情沉重無比。
“進去吧”姬兒抬腳先進去。
鏡夜見有人進來,抬起腦袋,面色有些尷尬,再看清姬兒身邊的琴疏狂時,突然錯愕地站起來。
“南澳子民琴疏狂參見太子殿下!”琴疏狂立刻單膝跪下行禮。
這依賴,把後面的男人都震驚了,姬兒並沒有跟他們詳細說過。
“你們聊吧,有事喊一聲就是。”姬兒看了鏡夜那悲傷又驚愕的臉,轉身帶著她的男人們出去。
大家一出去,就把姬兒包圍住,姬兒只好把所有的來龍去脈都說了遍。
“看來鏡兄心裡很苦,所以照成了他心裡扭曲。”顏月有些同情鏡夜了,離家背井不說,自己最愛的女人也離他而去,他能堅持下來算堅強的了。
“嗯,剛才他彈的樂曲大家聽出來了嗎?”姬兒嘆口氣。
“姬兒,我可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厲害啊,這楊琴彈得真好。”慕容靈泉羨慕道。
“他有這方面的才華,那天他看到楊琴時,就說想彈,看來他應該學過音律,再者音樂有靈魂,只要賦予感情,再難聽也能讓人有感觸。”姬兒幽幽道。
“應該吧,要不然寶兒也不可能來學古箏,一定是受他的影響,搞不好他其他樂器也在行呢。”慕容靈泉很崇拜了。
“呵呵呵,也許,走吧,我們去玩玩,這心情可真悶。”姬兒心裡堵得慌。
“好啊,他們也不知彈多久,看來這琴疏狂也是有苦衷之人。”水瀟竹突然很體會琴疏狂的心情。
“不管他有沒有苦衷,傷害了司徒哥哥,他就必須要付出代價!”姬兒眼中掠過殺意。
“嗯,姬兒想怎麼處置他?”範秋巖同意。
“這個,晚上我和司徒哥哥商量一下再說。”姬兒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
大家驚訝地看向她,姬兒只好把能司徒在夢裡想見的事說了出來,當然省略了歡愛之事,想到那相士說自己被鬼壓,她就渾身不舒服。。
“天哪,這世界居然有如此怪異之事,實在讓人匪夷所思。”顏月驚訝地搖頭。
“顏哥哥,你別文縐縐的,姬兒牙齒酸,走啦。”姬兒一手挽住範秋巖,一手挽住顏月往前院走去,大家都相互看看,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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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夜房中,琴疏狂一進去就又跪倒在地,嚴肅道:“懇求太子殿下速速回南澳!”
“你起來吧,我現在不是什麼太子殿下,回去又有什麼用,無權無勢,只有任人宰割的份!”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