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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能傷人。不得不防呀。康太這麼大病一場,半身不遂,說話吐字不清,但是腦子還和原先一般好使。如果一上來就迫不及待地去扒那個女人的戒指,那不是要著她的道嗎?看來生薑還是老的辣,佩服佩服!我們也要學著點啊。

家人、部下按捺住對康太的滿腔敬佩之情,不動聲色以靜待變。

男性只待康太一聲令下,就會如猛虎下山一般撲向前去,制服這個女人。女性打算以抹了幾層眼丹、畫了精緻眼線、粘了假睫毛的眼睛做武器,到時瞪圓眼珠子,向那個女人萬炮齊轟射去一串串憤怒鄙視的目光;在那個女人離開房間後,把鹽撒在她身後,撒在她坐過的地方、經過的走廊,撒在病房門口,以示驅邪避災;更要把那個女人送來的慰問品擲還給她,以後恩怨兩訖,再也不發生任何瓜葛。

康太啊康太,他太讓大夥兒失望了!!!

他不但沒有扒下女人的戒指,狠狠摔在她的臉上,反而用不連貫的聲音命令在場所有人:“跪下,統統給我跪下。向特別助理致謝、致敬。”

大夥兒起先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出現了問題,待康太再一次以堅決肯定的口氣複述後,他們驚呆極了、委屈極了、憤懣極了、失望極了。

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們低下高貴的頭。康太呀,你英雄一世,到老來卻被這個女人灌了*湯,上了賊船,晚節不保啊。我們一直信賴你,擁戴你,追隨你,沒想到你讓我們痛心疾首,深感絕望。難道是我們看人沒有眼光,多年來錯看、高估了自己的丈夫、父親、上司?還是這個女人忒厲害忒狡猾?焉或是康太這一跤,把腦子給摔壞,成了腦殘了?

康太的命令是不容置疑不可違抗的。康太強大的氣場,多年服從他的慣性,再加上考慮到他的病情,所有人都委委屈屈齊刷刷地跪在了米苔的面前。

“特別助理善良、正義、大度,有才有德,島主很有眼光。希望你們和我一樣效忠於她。”康太一字一頓發音異常清晰,每個字都像一記鞭子狠狠敲擊著大夥兒的心。他們違心地點頭,那種滋味簡直tm地窩囊極了。

更驚訝的是米苔本人。

這個康太,曾經迫害她,以莫須有罪名把她趕出dodo公司,他趕盡殺絕地把她教漢語、做導遊的工作統統給“滅”了,讓她無以為生,他指使人給她下迷藥,使她喪失心智,被送到遙遠、偏僻、詭異的共樂村,她的財產被剝奪,電腦手機找不到,丟失了朋友的電話、郵箱和地址,和誰都聯絡不上,她在異國他鄉成為一個一文不名的“孤家寡人”。和他一起去桑給巴爾和新加坡時,自己反覆給他“洗心、洗腦”,希望他改邪歸正反戈一擊,但是一點作用也沒有。怎麼他生了一場大病,到閻王爺那裡轉了一圈回來後,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地。不會是另外一個人的靈魂穿越到他的身子裡了吧?

其實,最吃驚的還是康太自身。

那天,他打算起來去吃早飯,突然就氣血上衝暈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昏迷過去的那九十六個小時裡,他一直在做夢。夢中返回少年時代,第一次見到高峰秀子夫人時的視覺和心靈的衝擊讓他終生難忘。她美得不可方物絕世獨立,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一顆少男的心就被她虜走了。他一直是個沒有心的人,他的心在她手裡拽著,他是塊行屍走肉,每天只是為她活著。她是他的夢中**,他的女王,他生活的全部意義,他快樂和幸福的源泉。為了她的笑臉、歡樂和夢想,他甘願做牛做馬,甘願上刀山下火海,甘願做任何事情,哪怕傷天害理哪怕出賣良心都在所不辭。

在他眼裡,任何女人(除了自己的女兒)都不值一提不屑一顧,他才懶得多看一眼多費心思,她們給秀子夫人拾鞋掃地都不配。世界上女人萬萬千,只有秀子夫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女人中的極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