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礙了。
見到無為他們進來,胡未和戒戒停止了嬉鬧,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家對視了一眼後,便齊都呵呵笑了起來。
胡未又和無為他們走出帳篷,吃起了東西,戒戒則立在胡未肩上,一邊大口地吃著肉,一邊則揉。捏著胡未的耳朵,一邊又時而含混不清地唱上幾聲,可謂一心三用,一副忙碌模樣。
吃完東西后,胡未和戒戒也沒再忙著睡覺,而是和大家一起整理了行李,然後便騎上了駱駝,和大家一起出發趕路,比起前幾天那副昏沉倦怠模樣,可說是渙然一新。
無為幾個也徹底鬆了口氣,自從遇到那無慮之後,胡未被無慮偷襲身受重傷,他們一顆心幾次大起大落,始終不曾真正放下來過。他們幾次以為胡未已經恢復,可才稍稍放下心來,卻又發現胡未根本沒有完全恢復,而是在強撐著和無慮戰鬥,頓時又提心吊膽起來,而現在則終於可以真正放心了。
一路上,他們也忍不住疑惑,七嘴八舌地問起了胡未各種問題,問胡未先前昏死過去後,又被戒戒撒上阿乙那瓶藥物,一直慘叫掙扎不已,卻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並且還裝死騙過了無慮,其實已是暗中設好了陷阱等著無慮前來,也問戒戒變成胡未的模樣又是什麼本領,以前他們怎麼都沒見過。
胡未卻告訴他們,當初被無慮偷襲身受重傷,他拼盡全力趕走了無慮之後,便暈死了過去,醒來時就已發現無慮正坐在那沙丘之上,當時都已經快到中午,至於其間發生的事他並不清楚,甚至都不知道戒戒還把阿乙的藥倒到了他的傷口上,而他則慘叫掙扎了一個晚上。
不過在他醒來的時候,戒戒也醒了過來,透過戒戒,他稍微瞭解了事情經過。見無慮虎視眈眈在旁,他也沒急著起來,又讓戒戒變化成他的模樣,繼續躺在那裡裝死,自己則是藉著戒戒的掩護,藏到了地上,等著無慮前來。
至於戒戒變成他模樣,用的是何本領,胡未卻是笑而不語,說他也不是很清楚。
無為他們自然不信,說他既是戒戒飼主,戒戒的本領他自然應該一清二楚,而且戒戒都是變成了他的樣子,自然應該跟他有關。
胡未卻只能暗自苦笑,實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或者說就算他將實情說出來,無為他們也不會相信。無為他們哪裡知道,胡未和戒戒哪是普通的飼主和蠱物之間的關係,戒戒這個本領和胡未之間也並無直接聯絡。
胡未只知道戒戒上次只能變成空聞模樣,現在卻又進了一步,至於小傢伙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有這樣的進步,胡未並不是很清楚,只是透過和戒戒的交流,才隱約猜到個大概。
在無為幾個七嘴八舌地問著胡未時,小狐妖阿乙卻默默走在前面一聲不吭,而相比前幾天為照顧胡未和戒戒時,她跑來跑去,忙前忙後的,一副辛勞卻毫無怨言反顯得幹勁十足的模樣,低頭走在前面的她重又變得安靜無比。
只有當早就爬到了她肩上的戒戒用腦袋蹭蹭她的臉蛋時,她才會抬頭看看小傢伙,抬手摸摸戒戒的腦袋,眼露一絲笑意。
胡未和無為他們聊了一會後,也趕著駱駝來到前頭,和小狐妖並肩而行。
小狐妖抬頭看了卡胡未,卻很快就將頭低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後,她低聲問道:“你的傷真的好了嗎,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我的藥……”
“我已完全好了,多謝阿乙姑娘這幾天悉心照顧。”胡未微笑道:“姑娘也不用擔心,我和戒戒並沒留下什麼後遺症,而且託姑娘的福,我和戒戒還得了意想不到的好處。”
“好處?”小狐妖不由抬頭看了看胡未,眼露詫異和疑惑之色,顯然並不是很理解胡未話裡的意思。
“阿乙姑娘的藥雖霸道,但並沒怎麼損傷我和戒戒的身體。”胡未解釋道:“而且這一次我和戒戒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