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未則笑道:“實不相瞞,它也是不久前才找到辦法能夠單獨使出這門本領,不過它也是為此付出了些代價,為了能夠單獨使出這門本領,它苦練了數百年,喉嚨也受到了難以復原的損傷,現在它已是不能開口說話。”
“還有這等事?”牛勇牛猛兩牛妖不由面面相覷,驚奇不已。
說完,兩牛妖又轉頭看向戒戒,那牛勇臉上也帶著絲期待之色,吞吞吐吐地說道:“前輩,不知道你能不能教俺們怎麼才能夠單獨使出這神牛吼來?如果前輩能夠教俺們,俺們兄弟倆一定感激不盡,不,俺們一族都會對你感激不盡的。”
牛勇倒也不是自己想學,而是覺得如果真能從戒戒這裡學得單獨使出‘神牛吼’的訣竅,到時候便可以傳於其他牛妖,到時候他們牛妖一族學會這‘神牛吼’的牛妖數目肯定會大大增加,他們牛妖一族恢復往日的昌盛繁榮可說指日可待。
戒戒卻是揮了揮兩隻肉乎乎的爪子,又晃了晃腦袋,然後將頭轉了過去,一副嚴詞拒絕的架勢。
那牛勇楞了楞後又是有些焦急起來,轉頭看向胡未,一臉的懇求之色,大概是想胡未能幫他們跟戒戒說說好話,好讓戒戒把訣竅教給他們。
胡未暗裡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心想小傢伙真會教這門本事的話自己倒還想學呢,不過他臉上則也故意露出絲為難之色,說道:“咳咳,這個只怕沒那麼容易,你們不知道,我這朋友脾氣有點古怪……”
可這時,那牛勇卻突然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大哥,你就別費心了,他既是蛤蟆一族的,又怎麼可能會把訣竅教給俺們?!你別忘了,幾百年前,俺們父親曾跟著上一任族長去南疆找他們蛤蟆一族,想跟他們蛤蟆一族交流這‘神牛吼’,好一起研究找出能夠單獨使出這門本領的方法,結果他們蛤蟆一族在騙取了俺們一族修煉神牛吼的法門之後,卻是假借切磋名義,將俺們父親還有老族長打傷,將他們羞辱了一番,然後趕出了南疆,俺們父親和老族長剛回到這裡,便……便含恨而逝……”
說著說著,那牛勇也是越來越激動,看著戒戒的眼神也露出一絲怨毒之色,“千萬年來,俺們一族和他們蛤蟆一族為當初大天妖傳下的這門本領一直明爭暗鬥不止,自幾百年前那次事件之後,兩族之間更成了死敵一般,從此再無往來。現在他們蛤蟆一族之所以研究出能夠單獨使出‘神牛吼’的本領,肯定是當年騙取了俺們一族的法門,這群卑鄙的傢伙,又怎麼可能會將這訣竅教給俺們?!”
“可……”那牛猛轉頭看這牛勇,臉上滿是失望和無奈之色,還顯得有些悲憤。
牛勇則死死地看著戒戒,“我看這些傢伙今天也明顯是衝著俺們兄弟倆來的,否則怎麼會這麼湊巧,俺們剛跟黃角大仙打了包票,以自己腦袋做保,保證這裡的沙露絳仙草的安全,沒過幾天這些傢伙便跑來這裡,將這裡毀成這樣!”他又指了指戒戒,“以它的實力,它根本就沒有必要吃什麼沙露絳仙草,它一口氣吃了那麼多的沙露絳仙草,其心可知!”
胡未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牛妖疑心病還真是重,自己只不過情急之下撒了個謊,他卻把這麼多東西聯絡了起來,倒跟那傳說中的毛利小伍郎有得一拚。
只是胡未正想著該怎麼跟兩個牛妖解釋,以免誤會更深,他突然渾身一震,臉色大變,緊緊地看著牛猛,說道:“你說你們幾天前才被那黃角大仙派來看守這裡?”
“不錯,俺們半個月前才來到這裡。”牛勇點了點頭,面露悲憤之色,指了指寨子前面躺著的那幾個看守道:“以前這裡就只有他們幾個,半個月前黃角大仙突然要俺們來看守這裡,俺們本以為這是個輕鬆差事,甚至還覺得有些大材小用,所以心裡也有些不服氣,黃角大仙便要俺們做保證,一定不會讓這裡出事,俺們便自己腦袋做了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