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
祁王薄唇露出一個似有似無的笑,“我本也想清靜於府中,可這件事鬧得全京城都沸沸揚揚,本王想不知道都難。”
凌王的臉頓時一青。
祁王的這些話,讓皋璟雯想起了她當日領著方舟到京兆衙門告狀一事,秀氣的雙眼一亮,看著太子,道:“我聽聞那從濱州來的方舟眼下在你府上,怎麼還是毫無進展嗎?”
自從純淨公主親自帶著方舟告上了京兆衙門,又親自將實情面呈於皋帝。
濱州難民一事早已被傳得街頭巷尾,無人不知。
在座的諸位皇子也都將此案視為一大案,不經紛紛將目光投向太子。
大家的思維瞬間從祁王的開府酒宴上跳到了濱州難民一案上。
與此同時,祁王卻垂下了雙眸,只看面前的案几。
烏髮青衫,氣宇清淡,在整個殿堂當中,他似局外人一般,似乎剛才誰都沒有跟他說過話。
他也自始自終未有言語。
太子鎮鎮地看向皋璟雯,不時用餘光留意著凌王,“軍侯贏謝大人已經在前往濱州的路上,想必沒有多久就會有結果。”
皋璟雯微微點頭,露出一副心疼濱州百姓的表情。
齊清兒細細瞧著皋璟雯對凌王的態度,單手擱在案几上,捏這茶皿的手稍稍收緊。
純淨公主的這些話到底是在試探太子,還是真的是她自己想知道更多關於審查的進展呢?
齊清兒心中的懸石冷不丁的浮起。
她迅速的撇向祁王,卻見其儀態自若,並不在意殿中太子和皋璟雯之間的交談。
齊清兒腦子極速地轉著,片刻後,方道:“我曾陪著公主一起到京兆衙門,據說半年前這個方舟的兒子就曾揹負著濱州百姓的期望到京中尋求護助,如今卻下落不明,太子殿下對此也沒有任何進展嗎?”
齊清兒說著杏眼若有若無的瞄了凌王一眼。
“歷代女子不得干政,嬅雨姑娘此話已是越界了!”凌王拍案道,神情級為不滿。
齊清兒立刻垂首,道:“我不過對百姓疾苦深有體會罷了,故有此一問。凌王殿下怎得如此生氣?!”
齊清兒說得極是委屈,又露出知錯的態度。
但此話立馬引起了太子對凌王的注意,他捋捋袖子,道:“嬅雨姑娘也只是一問而已,俊揚皇兄如此反應,反倒讓本太子覺得皇兄心中有鬼一般!”
太子說著扭身看著一旁的凌王。
凌王亦看著太子,兩人之間順間暗藏了無數火星。
“太子言下何意?難道是本王叫他濱州刺史無視皇權,故意剋扣賑災糧,魚肉百姓的嗎?!”凌王幾乎怒道。
這個時候,他自知是千鈞一髮,濱州二字就如同那燒紅的鐵板,烙在他心上,呲呲發響。
太子見其怒髮衝冠,反倒含齒冷笑,道:“兩年前可是陵王殿下親自巡視濱州災情,親自賑災濟民,安撫百姓。回來說濱州的百姓各個對父皇的體恤感激涕零,稱我大煜有聖君。父皇為此還記了皇兄一大功。如今卻有濱州百姓進京告狀,說兩年前未得到一粒賑災糧,甚至告濱州刺史以賣賑災糧謀得私利。不知皇兄當年,口中可有不實之語!”(未完待續。)
第一百十章,女人手辣
太子的話一落。
凌王的臉瞬間鐵青,又裝出是在為濱州百姓著急的表情。
其他在座的皇子公主,也都因太子的一席話,紛紛看向陵王。
殿堂中原本因這殿外傳來的咿呀咿呀的戲曲,而緩和了不少的氣氛,此刻又重新凝固起來。
似有絲絲粘稠之物,充斥了整個房間。
讓人渾身的不舒服。
凌王扭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