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兒也笑笑。
心裡的難受誰知道。
嚴頌選擇要走,是突然了點,但符合嚴頌的隨性。
他那不按常理出牌的本性。
齊清兒該高興才對。
至少京城當中的這潭汙水,沒有徹底影響了嚴頌純真的性子。
說難過。
是因為她欠了他幾輩子的人情,不知道何時能夠還起,何時能夠還清。
嚴頌點點頭。
杵在那兒的感覺就像是內心糾結的孩子。
好一會兒,挪了挪腳,道:“今晚就走。”
齊清兒還是不說話,起身抱了抱他。
這一抱便鬆不開了。
嚴頌手臂越收越緊,邊道:“我給你留了藥,都已經配製成藥丸,你一旦覺得心裡交瘁,就要吃一粒。”
說著方稍鬆了鬆手,掏出藥交到齊清兒手裡。
齊清兒接藥,儘量把臉放低。
不叫嚴頌看到她眼底的淚花。
嚴頌見她不說話,心中千頭萬緒。
有些話想說,卻憋在了肚子裡說不出來。
抱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