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璟雯知道了齊清兒和祁王的這段過去,心中結也開啟了,如釋重負的輸出一口氣,摟著齊清兒的肩,道:“俊昇哥哥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人,你一定不會有事的,雨姐姐。”
她自己說到最後,都換成了不肯定的語氣。
齊清兒依然是面無多大的神情,只微微揚了揚嘴角,隨後點了點頭。
這時一個婢女敲了門進來,說府門外有位太醫求見。
公主府誰也沒有請過太醫,齊清兒和皋璟雯對視一眼,皋璟雯,道:“不是閉門謝客嗎?!不見!”
這會兒子,皋璟雯是驚弓之鳥,來訪的人都被無形的扣上了虛偽的外套,她誰都不想見。
更不想見太醫,無解之毒,十個太醫都不頂用。
婢女緩了緩,又道:“是祁王殿下請來的。”
“讓他進來!”皋璟雯立馬換了口吻。
不知為何這個時候,她就只相信祁王,或許是因為投毒一事本就是祁王告訴她的。
齊清兒只看著皋璟雯,見其不準備在她是如何認識祁王一事再做更深的追究,也鬆了口氣。
婢女領命退下,半盞茶的時間領回來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
渾身深藍色宮裝,太醫樣十足。
對於太醫院的那些太醫,齊清兒也都是見過的。
上回不慎落水,皋璟雯可是沒把太醫院給搬到府上來。然而眼前這個,齊清兒並不曾記得記過。
皋璟雯更是板起了小臉,“你是太醫嗎?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太醫附身恭敬的一禮,後道:“微臣華馱,是前兩日剛進的太醫院,所以公主沒有見過微臣。”
他說得不緊不慢,有條不紊。
皋璟雯無聲的張了張嘴,眉宇間寬了兩寸,“是祁王讓你來的?”
華馱齊身站著,右手掛著一個藥箱,看了看齊清兒,道:“正是,令有些事情祁王囑咐微臣一定要轉告公主和嬅雨姑娘。”
“什麼事?”皋璟雯問道。
“祁王殿下說,當嬅雨出現出現咳血現象的時候,公主就直接將虞妃投毒一事告到陛下面前。”華馱道。
齊清兒聽得心中微顫。
她這個當事人都找不出什麼關於虞妃投毒一事的破綻,他祁王這樣一個局外人又是哪裡來的自信。
但她轉念一想,華馱是太醫。
啼血之毒發作之後,常被誤診為是癆病,幾乎診斷不出來是中毒所致。
祁王大可以將她中毒一事告訴華馱,到時候在皋帝面前華馱就可以直接說是中毒所致。
可是。。。。。。
想到這裡,齊清兒猶疑地看著華馱。
憑什麼讓皋帝去相信一個剛到太醫院幾天的華馱呢?
“祁王殿下還讓你在我病發的時候,告訴陛下我中的毒是啼血散,是嗎?”齊清兒問道。
皋璟雯本想點頭,聽到齊清兒這樣問,也將眼神看向華馱。
華馱這樣的長者,自然也能猜出齊清兒話中的幾分意思,道:“姑娘是覺得到時候,以微臣一己之言,陛下未必會相信?”
“是啊,如果太醫院的其他太醫都診斷出是癆病,偏偏只有你說是中毒,你說我父皇會相信誰的。”皋璟雯接話道。
華馱上半身往下附了附,道:“公主的話固然沒錯,但若微臣當下已經取得了陛下的信任呢!”(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六章,祭禮前夕
華馱此話一落,齊清兒和皋璟雯紛紛對視一眼。
但誰都沒有繼續問下去。
似乎大家都心知肚明一般。
華馱給齊清兒把了脈,大概是他來之前就已經知道齊清兒中的是啼血散,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