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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根本就是他對這個時代的疏離感造成的。這次北宋之旅對他來說就是一次出國旅遊,是他生命的插曲而非主旋律,他一有機會就要回到原來的世界去。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個遲早會醒的夢,除了那會跟他一起回到現代的未來老婆,他不必對夢中的任何人任何事負責。

蔡京的身體熱了起來,在他的懷裡扭動,嘴裡也咿唔出聲。不愧是超級大貪官,對自己的慾望絕對忠誠,道德廉恥隨時都能象破抹布般扔在地上再踩一腳。

謝澤銘竟然也有了反應,他感嘆自己大概也不是塊忠良之臣的料子……呸!他是為了保命,沒見人權宣言上說嗎?公民的生命權神聖不可侵犯,他現在是為了人權而奮鬥!

蔡京還真不是普通的放蕩,叫得房頂都要掀了,要了一次又一次,簡直是天才小受。但他官做到這個地步,估計以前沒人敢打他的主意吧。如果不是謝澤銘庫存充裕,今天他就要精盡人亡,丟臉至極的暴死在大奸臣的肚皮上。

回到玉堂樓已是下午。

滿樓的人,包括李鴇母都以為謝澤銘被蔡京連皮帶骨的吞下肚去,還找來醫生給他看病。

謝澤銘操起枕頭棉被硯臺瑤琴把醫生趕出了房去。

拜託!他一步三晃雙腿抽筋的模樣不是被操出來的,而是被榨出來的好不好。他現在覺得自己就是一塊被人榨得沒有一點水分的檸檬片。

李鴇母又派人送來一盒膏藥。

切!他就那麼一副天生小受模樣嗎,為什麼人人都以為被吃掉的人是他?想歸想,謝澤銘仍收下了膏藥。

畢竟他還是該給人家權傾天下的一品大員留點面子。

身為超級怕死的天才,謝澤銘決不給自己找死,得了便宜還賣乖。

為了防止某種人有了一個就有第二個,當朝宰相兼太師下令所有知道的人必須守口如瓶。

也許是禁令有效,也許是沒有人敢動蔡太師的人,也許是早被傳言迷惑,總之在三個月後的今天,謝澤銘還是清淨樓裡一個因為不小心開罪了玉帝留在凡塵中的仙人。

謝澤銘最近才發現,同時擁有文人的細膩感性和政客的狠辣無情的蔡京是個矛盾體。他政治上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手段讓他沒有真正的朋友,導致他心底裡脆弱的文人部分感覺寂寞悲傷。謝澤銘覺得蔡京之所以在床上變成墮落放蕩的小受,除了受本身的慾望主宰之外,還有一種清高的自我毀滅在裡面。

不過,謝澤銘從來就沒同情過他,畢竟這奸臣是活該。

現在謝澤銘腦子裡只有一件事,就是尋找他未來的老婆。最好是把老婆騙到手後,拿了時空穿梭機雙雙落跑,就算有人拉著他追過去也不怕,二十一世紀是他的地盤。

這裡的女子還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養在深閨人不識。幸好當初來的時候他已經預計了這一情況,行動式機器人也是為此而帶來的。可恨現在他的揹包卻被該死的李鴇母獻給了蔡京。

天下第一奸臣第六感好得出奇,總覺得如果把揹包還給謝澤銘,就再也見不到謝澤銘了。因此他就算在飄飄欲仙高潮迭起的時候,也不曾鬆口答應歸還失物。

謝澤銘覺得自己就成了一千零一夜故事裡那個失去羽衣的公主,無法飛翔、無法回家。當然,他決不會象那個笨蛋公主一樣束手無策,他這天才發明家可不是浪得虛名。

謝澤銘仔細的削著手裡的小齒輪。因為視力不好,他幾乎把手湊到眼皮上。

他正在做的這臺簡易小型飛行器已經在膝上型電腦上透過了空氣動力學的模擬試驗,組裝完成後蒙上一層鳥毛,再將筆記本上拆下來的微型針孔攝像機裝上,就能冒充飛鳥到鷂子衚衕柳府去偵察柳三小姐或者蔡府去找他的“羽衣”。

木頭做的齒輪當然不如金屬的牢固,但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