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降落傘上竟然有幾個洞,其中一個小洞上還插著一隻箭:“也許是誰把我當成鳥射了?出師不利啊……呸,呸!應該說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謝澤銘慢慢落地,一邊收懸浮機,一邊打量著四周。
雖然看不太清楚,但他仍確定身邊是一個蔚藍色的大湖,湖旁圍著一圈茂密的綠色樹林。周圍好像沒有人類或動物的活動痕跡。
謝澤銘伸手去拿行李最下層的備用隱形眼鏡,但眼鏡被壓在一堆雜物下拿不出來。他暫時放棄,把破掉的降落傘順手塞進一個樹洞裡,從拿出他帶來的最大的傢什——一個裝有微型同步衛星的微型火箭。衛星很簡單,只有定位和拍照功能,因為很小,能量不足,每三天才能使用一次,一次只能使用一個小時。
豎起簡易的發射架,謝澤銘拿著遙控器遠遠躲開,才按下發射鈕。
火箭順利的一飛沖天。
不過謝澤銘沒有跟蹤監測火箭狀態的大型儀器,無法隨時調整火箭的航線,也不知道火箭或衛星的分離情況,只有乾等到三天後再跟衛星聯絡。如果聯絡不上,就證明發射失敗,他的那些裝備的衛星定位功能就算是廢了。
“在那邊了!”樹林裡突然傳來人聲和密集的馬蹄聲。
謝澤銘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十幾匹馬包圍了。更為可怕的是,馬上的騎士個個彎弓執箭的對準了他。
謝澤銘嚇得不敢動彈。
他是有帶手槍,但是以他體育不滿20分的驕人成績加800度的深度近視,就算能瞎貓碰到死耗子的消滅一個,其他人肯定將他射成刺蝟。他現在十分後悔沒帶閃光彈過來。
“你是何人?”一匹紅馬上的白甲騎士問道,不過近視的謝澤銘看不清他的臉。
“我……我是一個雜耍師。”謝澤銘膽顫心驚的說著事先定好的身份。為了證明,他將行李裡面的兩個行動式機器人取了出來,抖抖索索的表演起木偶劇來。當初他將這兩個小機器人做成一男一女兩個木偶的形狀真是英明啊。
“別鬧!我問你,剛才在此飛天的又是何物?”
“是……,”謝澤銘向來急智:“是一隻很大的大鳥,還帶著箭呢。它掉下來之後,不知怎麼恢復力氣,又飛走了。”
“胡說,我們射下來的是一隻大鳥沒錯,但是剛才飛上去的東西比那鳥小多了!”謝澤銘身後一個黑甲騎士說道。
“哎?”謝澤銘索性裝傻道:“我只看到一隻大鳥飛走了,沒…沒看到別的,興許……”
“住嘴!”最先開口的騎士冷冰冰的揮手道:“帶回去,嚴加拷問!”
“啊!不要啊,住手!這是我吃飯的傢什……哎,別抓我,我是良民啊!良民!”謝澤銘心中滴血的看著自己的行李被沒收,然後自己也被五花大綁起來。
嗚嗚嗚嗚……,早知道這裡治安這麼差,他應該帶一輛坦克過來的,他爺爺可是軍工廠坦克車間的主任,雖然已經退休,但餘威仍在,借一輛坦克不成問題。
“哇!不要打我!我招,我全都招了!”謝澤銘一看到滿帳篷的刑具,鞭子還沒上身便投降了。他雖然聰明絕頂,但也不過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想起古代的種種非人道酷刑,他那個怕啊!
那位白甲騎士威嚴的坐在上方的一張長几旁。
他名叫韓若谷,不過二十六七歲年紀,生得高大挺拔、一表人才,是宋朝的一位武副尉。此刻他見謝澤銘白皙柔弱毫無骨氣的模樣,皺了皺英氣的眉,不過謝澤銘近視看不見。
韓若谷冷冷問道:“名字?”
“謝澤銘。”
“身份?”
“發明家。”
“發明家是何物?事到如今還敢口出誑語!左右,將這奸細重打一百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