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輸那些天皇巨星嘛!謝澤銘忍不住得意的笑,看得四周的黑甲騎士一臉黑線。
謝澤銘很快被帶到一個小帳篷外,被人從後一腳,以有名的“屁股朝後平沙落雁式”的標準姿勢連滾帶爬的送了進去。帳篷裡昏暗難以視物,裡面彷彿沒有別人,空氣中飄著一絲羊皮氣味。
連帳篷都是純天然無汙染的綠色羊皮做的,古人真是奢侈啊!
這是謝澤銘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接著他忍不住又嘿嘿的笑起來。那些傻瓜雖然搜走了他的行李,但是卻把懸浮機當作腰帶、行動式機器人的遙控器當作腰帶上的裝飾留在了他身上。
他只要等到月黑風高之時按動按扭,就可以連同這該死的羊皮帳篷一起飛到弓箭射程外的半空。然後再用遙控器指揮機器人用放在行李裡的另一條懸浮機將他的行李解救出來。最後……他就直奔繁華的汴京,找到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三從四德以夫為天美貌如花的親親老婆,回到現代去完成他的終身大事。
太完美了,這個計劃真是太完美了!
謝澤銘傻傻的笑著,沒發現自己面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韓若谷看著笑得像偷腥的貓一樣的謝澤銘,心裡也十分不解。明明謝澤銘就是個膽小如鼠的懦夫,為何卻在我鐵桶般的看守下笑得如此開心,難道他有內奸接應?呵呵,倒也有趣。
韓若谷不動聲色的靠過去,手扶上謝澤銘的下巴。
謝澤銘大驚,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誰啊?”
韓若谷不答,俯下頭去,嘴唇覆蓋上謝澤銘的嘴唇。
每天二十小時面朝電腦螢幕的生涯讓謝澤銘不但視力極差,還有些夜盲,稍微昏暗一點就看不見東西,因此他連對方的影子都無法分辨。但在他心中,既然是來吻他這個男子的,那就肯定是個女子。
謝澤銘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因此他也逃不過男人的重要特徵——關鍵時刻用下半身思考。他跟第三任女友分手已經快半年了,又一心投入研究發明中,以至於積累了很多欲望。這時被韓若谷一逗弄,便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的興奮。至於為什麼有女人摸上門來,這個容後再想,容後再想。
謝澤銘熱烈的回應起來。
如果不是仍被五花大綁,他的雙手肯定已經緊緊抱住對方了,現在他則只能用舌頭熟練的舔弄糾纏伸進口來的另一根靈活的舌頭,吮吸對方口裡的津液。
韓若谷驚訝於謝澤銘的熱情,但他很快便沉浸在謝澤銘美妙的技巧中,他的分身也以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站了起來。
謝澤銘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自掘墳墓。
他將唇稍稍離開對方的唇,下意識的低聲催促:“快,我要……”伴隨著曖昧的呢喃,謝澤銘還拼命將自己的身體向對方身體上蹭,充分表達自己的慾求不滿。接著他如願以償的感到自己的衣服在“嗤”的撕裂聲中離體而去,涼涼的空氣拂過他的身體,令他更加興奮。
韓若谷看著在自己身下扭動摩擦的動人身體,耳朵裡聽到謝澤銘模糊難耐的訴求,早按捺不住,撲上去扶住謝澤銘的雙腿一頂,分身毫不猶豫的直插進謝澤銘的密穴。
“啊啊啊啊!!”謝澤銘的慘叫真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可憐他還在等著女人的溫暖緊窒來包圍他,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的兇器。
韓若谷也覺得難以為繼。他見謝澤銘剛才那情慾如火的迷亂樣子,還以為謝澤銘的密穴早已溼透,插進去後才發現那裡根本又幹又澀,而且隨著他的進入,密穴從口到內都本能一陣緊縮,差點就把他夾斷了。
“嗚……”謝澤銘身體劇痛,心裡卻很清楚——那就是他原以為送上門來的野食,現在卻毫不留情的把他吃了:“你……你是誰?”至少他要知道自己栽在誰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