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納悶,因為品種非常的雜亂,根本沒什麼主人的喜好而言,書籍甚至隨手堆放,雖放密室中卻並不見珍惜擺放。
到於為何洞府類似於人修府邸,也可能是這個妖修喜好人修般享受生活,所以依照人修洞府建造,如果按照這個思路,那這間密室地上用以妖獸血畫血符,又有一具九階妖獸骸骨,那極有可能根本不像薛姓女修所說有元嬰丹,而可能是一些與妖獸有關之物,地上這些血符密密麻麻毫無空隙,他雖然看不懂,但是也知這是一種極難的血符,而且血腥氣這麼大,有血有骨,陳鶴心頭隱隱覺得似乎是為了用來陣壓某物。
想到此陳鶴目光不斷的在密室四處停留,他並不能未卜先知,所想的也不過是大膽猜測,若以薛姓女修所說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全靈功法還是會給他一些靈氣波動的暗示,雖然暗示不大,但是他卻是能感覺到那骸骨之中似有那麼一絲危險。
但與陳鶴相反的是黑豹,黑豹此時已完全被那具黑色的骨頭所吸引了,大概是妖獸對於高階妖獸的骸骨有些天生的佔有慾,又或者是那骸骨上的滅天火焰,此時一雙眼眸正緊緊盯著那骨頭,如果不是陳鶴約束住恐怕早就撲了上去吸食那骨頭上的怪異黑火。
而陳鶴覺得不妥往後移動時,要生生拖著它才能將它拖到門口,即使如此它仍然不受控的向那骸骨移動,此時薛姓女修摸著地上骸骨邊緣那紋路,正皺眉想著什麼,不一會便眼睛一亮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那邊的中年男修急忙問道。
“以前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見過,此物應該是一種上古祭祀之物,你們看,這裡雖然圍著不少凹槽,但是可以找出共有五個入口,而最終五個入口會全部匯入到那具骸骨之中,也就凹面的中間……”
幾人急忙檢視,果真如此,“就算這樣那又如何?”中年男子問道。
“這也許就是開啟寶物的關健之處,不如我們一試如何?”薛姓女修目光閃閃的抬頭問向幾人,其它三人離那骸骨很近,而陳鶴卻是稍遠一些,薛姓女修大概查覺道一轉頭便看向陳鶴,當所有人都圍上前時,陳鶴雖離了三米遠,但卻是像是特立獨群一般,“陳道友莫非有什麼異議,為何會離得那般遠……”
陳鶴卻是笑了笑道:“我只感覺到此處的血符十分怪異,恐怕是不吉之兆,陳某實在是膽小的很,所以還是離得遠些好。”此話一出頓時幾道鄙視的視線掃來,只有黑衣女修抬頭看了他一眼。
薛姓女修臉上表情似笑未笑,抬頭看向陳鶴眼神倒是黑黑亮亮道:“即然陳兄無竟參與,那便在此等候吧,若是先行離開恐怕會在我設的陣法中迷了路呢。”潛意思便是他即使不參與尋寶了,此時也不能離開此地,畢竟幾人一同前來,卻讓他先行離去,也要防備尋了其它人反劫殺,或者在外面做什麼手腳幾人豈不是要吃虧,要知修仙界人心叵測,就算是兄弟伴侶都可能為點寶物反目,更不要他們這樣互不知底細的人了。
陳鶴倒是露出些苦笑,一時之間他倒是沒想到這些,再看黑豹那聚精會神的樣子,明顯可以感覺到它心頭的興奮之意,究竟是什麼興奮他不得而知,但卻知道應該是對它有好處之物,能對黑豹有好處,就算是冒些險也是值得的,陳鶴雖謹慎,但是一味的謹慎便是懦弱了,該爭取時還是要爭,只是此時此他不敢魯莽,並沒有依黑豹心思上前,而是仍停留在原地即沒有上前也沒有靠後。
“這凹槽裡凝固的黑血應該是獸血,將這東西給扣出來,到時取點獸血試試……”薛姓女修說完幾人便用銀針清除起來,眨眼將便清理好,此時黑衣女修主動取了自己金獅獸的一些精血然後流入凹槽中,但是半天沒有什麼反應。
“這裡有五隻條入口,難道是需要五隻靈獸血液嗎?”薛姓女修疑問了下。
“需要五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