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曖昧’式的情節,尤其是那賈璉戲熙鳳以及賈寶玉初試**這幾處,更是明顯。
顯然就是yin穢的東西,辣人眼睛呀。
這些東西足以讓陳凱之身敗名裂了。
每每想到陳凱之的下場,李文彬就感覺渾身是勁,興沖沖到底抄了書,最後思來想去,下值之後,便尋到了洛陽城裡的學而文館。
學而文館其實就是一個刊印書的鋪子,李文彬從前寫過一些雜記,曾委託在這裡刊印,因而和這裡的人是認得的。
一聽李翰林來,文館中的東家便親自相迎。
李文彬只冷著臉,也懶得和這東家多打交道,畢竟雙方的身份懸殊。
他只是將文稿取出,冷著聲音道:“這份文稿,立即刊印出來。”
東家接過稿子,大致看了看:“這是什麼?可是李子先生新近的大作嗎?”
李文彬現在最恨別人叫他李子了,臉頓時陰沉下來,口裡道:“這是陳凱之的新作。”
東家一聽,頓時凜然,打起精神來:“是那位陳子先生,上了地榜的那位才子?哎呀,這可了不得了啊。”
李文彬的心裡卻是氣得七竅生煙,整個人都陰沉了起來,冷冷地看著東家,不過即便再氣憤,他卻又不便發火,心說這樣也好,這陳凱之本就風頭正勁,藉著這個名聲,這稿子傳播也快一些,到時候……倒黴得也快一些!
於是他斂去憤意,輕輕頷首點頭:“總而言之,要儘快,若是遲了,只怕就有人捷足先登了。”
說罷,他也懶得再理會,揹著手,直接走了。
這學而館的東家則是小心翼翼地捧著文稿,如寶貝似的。
陳凱之最近可是名動洛陽啊,他的正氣歌,更是一時之間引來了洛陽紙貴,現在他又出了新的文稿,對於學而館來說,簡直就是至寶。
東家激動地道:“來,來人……預備雕版,將手裡的夥計,全部停下來,從現在開始,只印刷這部書,噢,請趙先生來,現在就校稿,趕緊,要快!”
於是,這學而館弄出了極大的動靜,因為事先為了搶佔商機,便在外掛了牌子,即《陳子先生最新大作》。
這牌子一遞出來,頓時引起了學許多人的矚目,自然惹來了無數的流言蜚語。
上一次的正氣歌,實是陳凱之的開山之作,畢竟三字經不過是蒙學的啟蒙讀物,教育意義重大,可這正氣歌,卻是朗朗上口。洛陽的讀書人,一個個在私下傳唱,而現在又出了最新的大作,還如此大張旗鼓的宣示出來,自然而然就引發了巨大的反響。
用不了多久,那學而館外便是車馬如龍了,有來打聽的,有的直接慷慨解囊,先預定的。
學而館單單收到的預定金,便足有上千兩銀子,這可只是定金啊,若是預購的書全數賣出去,單這個,便有高達萬兩的銷售額,而這……還只是開頭而已。
就像看到了一個聚寶盆似的,學而館已是開始全力印刷了。
反而是陳凱之,此時卻是一臉懵逼了。
臥槽,缺德啊,他只顧著想故事,卻是忘了,原來還可以靠這個掙銀子?
心裡雖是隱隱作痛,可也還算淡定,因為後續的故事,總還在自己的肚子裡,所以反而不急。
別人都等著看陳凱之的最新大作,陳凱之呢,卻也在看著這個熱鬧。
在學宮裡,已有不少人在打聽陳凱之最新的作品是什麼了,連楊業也忍不住跑來打聽,都被陳凱之敷衍了去。
對別人是好打發,可是面對劉夢遠先生的時候,陳凱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劉先生最近總是一臉幽怨地看著陳凱之,那眼神,就如怨婦一般,彷彿是在說,好哇你個陳凱之,當初我一再給你作薦人,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