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遍佈了開封城中的各個地方,而且這位邦爺似乎主要目標就是房產。至於他的後臺是誰,他收了這麼多房子又是用來做什麼的,兩人就完全猜不到了,因為這些房子一落入到他手中之後就沒了動靜,誰也不知道他關了門在裡面搞什麼。
打發了朱家兄弟,高文舉自己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個子醜寅卯來,無奈之下,只得悄悄又見了洪盛臣一次,從他口中也沒問出個什麼來,因為那邦爺收到的房子裡壓根就沒再住過人,也不見他重新整修,鬼知道他要高什麼花樣。打探訊息無果,高文舉只得將此事暫且放一放。等候有了新進展時再做計較。
今天高文舉設計的這個玩意。其實就是吉它,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高文舉一直覺得自己沒能完全融入的其中一個主要原因就是,這咋小世界裡,沒有足夠的娛樂活動。雖然經過柳三變幾年前的運作,如今很多意識超前的人都已經接受了簡譜這種新興的簡易工具,可受如今的樂器條件限制,能做出的好曲子寥寥無幾。
而經過在開封的幾次亮相,高文舉又很高調的展示了自己出色的音樂才華,使得謝玉英將他視為師傅,開口請教,閉口學習的,搞的高文舉挺不好意思的,好幾次都羞紅了臉,甚至一度以為自己臉皮的厚度居然減少了。
本來高文舉打算展示一下自己那高超的二胡技巧,可是柳三變卻很鄭重的告訴他,二胡之所以不被人們接受,並非由於它的音域,而是大家不喜歡見到演奏二胡時的樣子,覺得那種模樣太過不雅。高文舉一琢磨,算了,既然如此,我就重新搞個完全不同的樂意出來吧,將後世的幾種樂器一思量,當下就挑了吉它。一來,琴絃的問題目前已經解決了,而且這玩意的工藝並不複雜,只要找幾個手藝好些的木匠就能完成,製作工藝已經沒了問題。二來,這玩意也比較容易上手,而且自己當年也曾經狠下過功夫練習,腦子裡還記著幾首好曲子,要不展示出來,可就浪費了。
說到剩竊歌曲這個事情來,高文舉就覺得自己好像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相對於剁竊詩詞文章來說,剩竊幾首歌曲,對他來講,壓力相對要小的多。
正在這裡細細修改吉它草圖細節的高文舉突然發覺眼前好像多了一個人,猛一抬頭,就看到目光炯炯的壽昌正站在自己前方不遠處,眉目之間,竟然流露出一副讓高文舉抨然心動的感覺。
“丁,”啪!,”一驚之下,銀幣擦著手邊掉在書案上,打了幾個旋之後,終於掙扎著停了下來。
高文舉望了一眼門口,一臉燦爛笑容的趙德才正站在毫無防範意識的高興面前小聲的向他說著什麼,手裡舉著個糖葫蘆的高興嘴裡嚼的飛快,腦袋點的小雞啄米一般。這個書幢,還真是沒立場啊,每天他都要吩咐,不管誰來都要打個招呼,通傳一聲,可他到好,不管誰來,只要人家給點好吃的,馬上就改變立場,根本就沒有一點當書幢的覺悟嘛。
高尖舉將自己心中那絲慌亂輕輕的遮掩了下去,裝作不輕意的搖搖頭,一臉苦道:“趙嵐同學,你這樣是不對的!我要向你提出嚴正的交涉,我抗議你用這種**行為來拉攏我家高興,你這是明目張膽的干涉我家內政!是侵略行為”。
壽昌毫不介意,一臉正經的說道:“高鵬同學!我認為你對待高興的態度有很大的問題,有虐待未成年人的嫌疑,你要是執迷不悟,依舊在這條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勢必會墜入萬劫不復之地!還望你迷途知返,回到人民群眾中來”。
高文舉長嘆一聲,他徹底被壽昌打敗了,這一陣子,由於壽昌幾乎每天都要纏著他講一陣故事、笑話之類的,他心情大好之下,不經意間就將後世中許多套話習慣說了出來。誰知,壽昌一聽之下,大感興趣,很快就將這些話學了個七七八八,而且常常用來和高文舉互相開玩笑,搞的高文舉一點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