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讓於兄弟隨便提要求,可他提出來的要求,你卻一個都兌現不了,現在又得讓他繼續提,這樣子有意思麼?”
在場的其他人,也全都皺起了眉頭,這位表少爺現在的所作所為,似乎在強人所難!
與此同時,魏雲亭的那張臉,已經變得無比難看。
他作為無憂谷的少谷主,在無憂谷這一畝三分地裡,什麼時候有這麼狼狽過?
說實話,他感覺自己這張臉,都已經不是自己的臉了。
這一刻,他越發覺得對面那個叫于飛的小子,就是他命中註定的掃把星,但凡是遇上他,就沒有一次是順心的。
“剛才那……那只是個意外而已,我還就不信那個邪了,小子,你接著再提,今天你要是不提出一個我能兌現的要求,那你們就別想走出無憂谷的大門。”惱羞成怒的魏雲亭,直接放出一句狠話。
聽到魏雲亭所說的這句話後,鄭怡立刻把臉沉了下來,她這個不靠譜的表哥,現在可是越發不像話了。
正當鄭怡想要開口斥喝的時候,于飛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無需發火。
然後于飛徑直走到遠處一個業已廢棄的苗圃旁,指著那個苗圃裡一種象草一樣的植物說道:“表少爺,既然你非得要讓我再提要求,那我就再提一個,我現在看上這些草了,你能給得了麼?”
看到于飛手指所指的,是那個已經廢棄多年苗圃裡面的一種不知名小草時,魏雲亭那張臉上的表情,可算得上是精彩至極。
他那臉色,瞬間由紅變綠,由綠而又變黑,然後又由黑變白,這簡直就和做把戲一般精彩。
下一刻,感覺自己受到侮辱的魏雲亭,想向于飛發火,可當他看到面色不善的鄭怡之後,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可這股氣憋在心裡,又十分難受,到最後,他只能轉身朝站在後面的跟班狂吼道:“你大爺的,這個破草總不會是誰誰誰的心愛之物吧?”
那個受了無妄之災的跟班,嘴裡喏喏地說道:“這個……這個真沒有!”
“小子,我算是記住你了,什麼要求你不好提,競然提出來要這些破草,好,既然你提出了這個要求,那本少爺滿足你,你想要這些破草,那就趕緊拔,你這動作要是慢了,說不得本少爺等下又要反悔了。”已經抓狂的魏雲亭,對著于飛又是一頓猛吼。
這個時候的魏雲亭,越想越鬱悶,他堂堂一個無憂谷的少谷主,送出去的承諾,競然只和這個廢棄苗圃裡的無名小草等價,這讓一貫自傲的他,怎麼受得了。
“謝謝表少爺成全!”
于飛把手中的玉佩拋還給魏雲亭,然後這才不緊不慢地跨入那個苗圃,專心地拔起他想要的那種草來。
魏雲亭看到于飛果真進入去那個長滿荒草的苗圃裡拔草,他心頭的那股怒火怎麼壓都壓不住。
可現在他那股無名怒火,又不知道該找誰發,於是他索性打算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表妹,恕不遠送,你們慢走!”強忍著怒氣的魏雲亭,說完這句話後,也不等鄭怡回話,直接轉身便走。
他走出幾步後,直接飛起一腳,把路邊一盆盆景給踢出好幾丈遠。
“哐當……”
那個倒了八輩子血黴的花盆,直接被怒火中燒的魏雲亭給踢了個粉碎。
正在那個廢棄苗圃裡拔草的于飛,連頭都沒回,依然專心致志地尋找他想要的那種青草。
這種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只是長相普通的野草,可骨子裡頭卻不是普通貨色,對於飛來說,它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一種寶貝。
于飛曾經在洗劍山莊的周邊,費盡周折地尋找了好幾次,也沒能找到這種名叫碧星草的草藥。
因為他曾經在一本古書上,看到一個洗煉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