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這個比武大賽的桂冠,對於那些初出江湖的年輕人來說,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頭銜。
所以這一刻,張世傑的眼睛裡,露出幾分熾熱。
雖說生性散慢的他,並不熱衷於練武,可是這並不能阻止他內心的羨慕,必競在這個世界上,有誰不想自己能夠功成名就?
一臉得色的呂少添,看著臉上露出羨慕之意的張世傑,笑著拱手道:“謝謝兄臺的誇獎!兄臺,我剛才說得沒錯吧?”
“確實沒錯,於兄弟那個花卉評比大賽的桂冠,在你們這個雛鷹初啼比武大賽桂冠的面前,確實差了那麼幾分意思。”張世傑點頭道。
雖然于飛那盆菊花獲得花卉評比大賽的桂冠,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張世傑作為參與那盆菊花的培育者,也是與有榮焉的。
可是這一刻,他也不得不承認,人家獲得的榮耀,確實更為耀眼。
不過下一刻,他就覺得有些奇怪,于飛這次去無憂谷,只是去參加花卉評比大賽而已,呂少添這些人獲得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桂冠,那與于飛又有何干?為什麼他們要過來叫于飛和他們一起出去慶祝?
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蹊蹺不成?
“呂兄弟,你們獲得的那個比武大賽桂冠,和於兄弟沒什麼瓜葛吧?為什麼要讓於兄弟和你們一起出去慶祝呢?”張世傑有些疑惑地問道。
張世傑可是一個直性子的人,心裡有什麼話,根本就憋不住,所以這一有疑問,他立馬就問了出來。
“這位兄臺,是誰告訴你這個比武大賽的桂冠,和於兄弟沒有瓜葛的?”。呂少添滿臉古怪地反問道。
說實話,于飛能夠參與到這次的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當中,那可真的算得上是陰差陽錯。
這其中緣由,複雜而又詭異,這件事的始末,還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夠說明白的。
“呂兄弟,這不是明擺的事情麼,於兄弟這一次去無憂谷,可是去參加花卉評比大賽的,他怎麼可能會參合到雛鷹初啼比武大賽中去?”
“再說了,於兄弟那兩下三腳貓功夫,雖然比我是要好上那麼一丟丟,但是要讓他去參加雛鷹初啼比武大賽,那還要差上幾分火侯吧?說實話你們要真讓他上場的話,估計得給你們添不少亂子!”張世傑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
在張世傑看來,于飛的武功比他肯定是要好上幾分,可是要說到于飛的武功水平,已經達到了能去參加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程度,他是不太相信的。
因為他知道,這次去參加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選手,可是從洗劍山莊十八歲以下的年輕一輩中選拔出來的佼佼者。
他們當中,趙宇寒的武功修為最高,是山莊的四級武者,其他四個人,也全都是透過山莊三級武者考核的傢伙。
而於飛這個連一級武者都沒有過關的傢伙,怎麼可能有資格去參加這個比賽。
“呂兄弟,我這些話說得有道理吧?”張世傑問道。
“呃……”呂少添被張世傑問得無言以對。
說句大實話,當初鄭怡決定要讓于飛上場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想法,和張世傑現在的想法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
他當時認為,讓于飛去參加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決賽,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做出的決定,那是趕鴨子上架的事情。
即便是真要讓于飛上場了,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最終的勝負,還是要靠他們四個人去爭取。
可呂少添萬萬沒想到,在吳佳和唐志成連繼獲得勝利的情況下,他和杜安平兩個人,競然接連失利。
到最後,還是要靠他們根本不看好的于飛力挽狂瀾,這才讓他們獲得這次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桂冠。
“兄臺,這次你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