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也還沒那個膽子站出來反抗,畢竟這些年來,他已經逆來順受慣了,這個習慣,一下子可改正不過來。
可是接下來,這件事情的展情況,卻是完全出乎徐文炳的意料之外。
眼前這位年輕的於管事,把孫二勝直接扔到門外去之後,孫二勝這個傢伙,競然跑出去,把他的後臺大神羅振培給搬了過來。
當時徐文炳以為,孫二勝這個傢伙競然已經把羅振培這尊大神給請來了,那眼前這個年輕的於管事,可就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可徐文炳完全沒想到,孫二勝這個傢伙,哪怕是把羅振培這尊大神給請出來了,卻依然奈何不了眼前這位年輕的於管事,而只敢撿他們這些軟柿子捏。
這個出人意表的結果,讓徐文炳無比震驚的同時,心裡也起了幾分漣漪。
由此可見,背靠羅振培而狐假虎威孫二勝,其實並沒有像他之前所想象的那麼強勢,至少在這位於管事的面前,他也只是個外強中乾的花架子而已。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既然你們這般欺人太甚,那就別怪我轉投到這位於管事的門下去。
眼前這位年輕的於管事,一來就敢和羅振培這一夥人對著幹,那肯定也不是什麼軟腳蟹。
反正自己之前都已經徹底得罪這個孫二勝了,估計這個出了名睚眥必報的孫二勝,也不會放過自己。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干脆納一個投名狀,直接投到這位於管事的門下去算了。
這位於管事初來乍到,而且還是單槍匹馬的,按道理說,應該不會拒絕他的投靠才對。
所以下一刻,徐文炳伸出手,直接拍掉孫二勝往他鼻子上戳來的手指,然後冷冷地說道:“井底之蛙!”
而徐文炳這個拍手的動作,以及他嘴裡所說的那句井底之蛙,可算是徹底把孫二勝給惹毛了。
這些年來,孫二勝背靠著羅振培,在這個煉藥房裡作威作福慣了,何曾受過如此鳥氣?
下一刻,一股莫名的戾氣,從孫二勝的心底爆了出來,然後就見他直接伸出手,一把拽住徐文炳的衣領,厲聲喝罵道:“姓徐的,你說誰是井底之蛙?”
而衣領被孫二勝拽住的徐文炳,雖然臉色有些白,而且身體也稍稍有些顫。
可已經決定要投靠于飛的他,直接把心一橫,然後梗著脖子說道:“孫二勝,我這是在說誰,難道你心裡還會不清楚麼?”
反正他已經把孫二勝得罪慘了,那徐文炳就打算一條道走到黑。
徐文炳考慮得很清楚,眼下這位於管事,孑然一身來到養生堂,一來就表現得這麼強勢,想必他也是想要在這個養生堂裡,打出一片天地來。
他現在投靠過去,雖然算不上是雪中送碳,但怎麼著也算得上是拔得頭籌,千金市馬的道理,這位於管事應該懂。
所以這一刻,徐文炳顯得義無反顧!
“姓徐的你個王八蛋,竟敢說我是井底之蛙,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看到徐文炳競然對他公然挑釁,孫二勝頓時暴跳如雷,只見他一隻手緊拽著徐文炳的衣領,另一隻手高高揚起,就要往徐文炳的臉上抽去。
站在一旁的于飛,迅把手一伸,一把捏住孫二勝那隻正要往徐文炳臉上扇過去的手。
眼前這位徐文炳,可是整個養生堂裡,第一個想要向他靠攏的傢伙,于飛哪能讓孫二勝如此囂張行事。
于飛手上稍稍一使勁,剛才還暴跳如雷的孫二勝,就象一隻小雞一般,整個人被于飛給提了起來。
然後于飛手臂一揚,眾人感覺眼前一花,下一刻,只聽到煉藥房的大門口傳來“砰”的一聲,就見剛才還無比囂張的孫二勝,象一隻死狗一般,再一次趴在煉藥房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