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可以高興地跟你說,恭喜你答對了。可是,我現在只能萬分抱歉地說,那輛被撞的邁巴赫就是你的。已經送去修了,你放心,到過年,一定可以修好,保證一點痕跡都沒有。”周萌萌輕笑,她可以想象愛車如命的周源遠,聽到這個訊息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我心口堵得慌,我找他算帳去。那輛車,送給你了,我重新訂購一輛新的,我打電話,找黃舒朗要錢去,新車的錢他出。”周源遠結束通話電話,真的撥通了黃舒朗的電話。
黃舒朗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無聊至極,醫生非說他腦震盪,要住院觀察,這一觀察就兩週了。
總算同意他出院了,在醫院的最後一個晚上,黃舒朗靠玩遊戲捱過去了。
突然,一個電話打進來,是周源遠。
他猛然想起車的事情,“幹嘛,晚上睡不著,找女人暖…床去,找我幹嘛。”
“老實交待,你去海南幹什麼去了??”周源遠質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無意中聽說,周氏集團海南分公司新調任了一名總經理,還是位年輕美女。我就過去看看,那女的是不是我想找的人,然後順便旅遊。”黃舒朗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此行的目的,他就是找周萌萌去了。
黃舒朗出差回來,就聽說周萌萌自殺身亡的訊息,他不相信周萌萌就這麼死了。
其實打這通電話之前,周源遠已經想到了,黃舒朗此的目的就是確認周萌萌是不是還活著。
“你對她是認真的??”沉靜片刻,周源遠艱難地問。
“我和你一樣,想要守護她。不過,我貌似機會比你多一點兒,你是不可能了,我也許還能有點兒希望。”黃舒朗笑著說。
“她今天問了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假如我有喜歡的女人,另一個女人喜歡我,我會跟另一個女人上床嗎??”周源遠輕笑。
黃舒朗想了想,不明白周萌萌為什麼會提這樣的問題,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遇到了類似的疑難,“那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以黃舒朗為例,他表面看上去很花心,也爛情,女人很多,但也不是什麼女人他都會下手。成熟的男人,通常會考慮後果。”
“靠,周源遠,你拿我當反面教材啊。”黃舒朗大叫。
“黃鼠狼,我們回來再算帳,我那輛邁巴赫一千多萬賣的,交完稅拿到手,花了兩千多萬,你不賠一輛新的給我,我就揭你的老底,讓你以後泡不到妞兒。”周源遠威脅道。
“揭老底啊,揭吧,誰怕誰,我也揭你的底。”黃舒朗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周源遠也笑了起來。
過了許久,兩個人都沒說話,電話也沒有掛,他們曾經是最好的兄弟。
周源遠是不希望周萌萌跟黃舒朗在一起的,但沒有公然反對過。
“聽說你明天出院???”
“嗯,沒什麼事,你的車質量好,很經撞,所以我傷得不痛。還好萌萌沒事兒,她懷孕了,你知道嗎?”黃舒朗問。
“她沒說。”周源遠答。
“她跟秦東城,這輩子都糾纏不清了。你說我們倆,從小看著她長大,最後卻便宜了秦東城,想想都憋氣。”黃舒朗對此頗為不滿。
第二天,黃舒朗出院,周萌萌親自去醫院接他,中午兩個人一起在西餐廳吃飯。
“出院的感覺好吧。”周萌萌輕笑。
“簡直就是重獲新生啊。”黃舒朗誇張地說。
“吃吧,吃完飯,回酒店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周萌萌說完將切好的牛排推到黃舒朗面前。
黃舒朗毫不客氣地享用周萌萌為他切好的牛排,一口一塊,吃得不亦樂呼。
“萌萌,你跟秦東城沒什麼事兒吧?”黃舒朗試探性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