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力氣罵我,那就證明,你受的刑還不夠……”挽月輕輕地將那塊木雕放進腰間的布袋中,然後對著那罵聲的主人微微揚起了眉。
這是一個昏暗的密室。
玄鐵做的刑架上綁著一個遍體鱗傷的女子。她身上鞭痕交錯,燙傷遍及,一張嬌美動人的臉也被頻繁的刑罰折磨的毫無人色。
她,便是失蹤了許久的珊寨寨主,裘珊珊。
“我不知道你和瀅瀾公主那賤人之間到底有什麼勾當,但我勸你就別白費力氣了,夜霜血匕是我裘家的傳家之寶,你想從我嘴裡得知血匕的下落,那是萬不可能的。”珊珊艱難地仰起頭,對著那張絕美的臉冷冷說道。
“是麼…”挽月輕笑了一聲,臉上寒意微現,“你不顧及自己的性命,莫非連那對你痴心一片的小侍郎季冉冉也不顧了?昨天是一雙手,今天呢?你是想看到他的一隻耳朵,還是…一隻眼睛?”
聽了挽月雖然音調極輕但卻透著無比殘忍的威脅,珊珊纖弱的身體狠狠一顫,然後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挽月…”珊珊狠狠瞪著眼前這個容顏極美但卻心如蛇蠍的男子,“你真是個禽獸,虧得我還……”一抹痛色突然從珊珊蒼白的臉上一閃而過,她趕緊咬緊了乾裂的唇沒有讓自己再說下去。
“挽月?”他輕輕撫了撫額上那條嵌著雪白美玉的玉帶,笑得豔麗無雙,“現在,你應該叫我,司馬向。”
玄機宮的鎮宮之寶:淬雪桃心;輝南國的鳳凰清音鎖;夭青國的鎮國玉璽;神醫世家裘氏的夜霜血匕;白若南宮氏家的白蓮雪練。得到這些東西,便可破解《洛書》中的秘密,而這個中玄妙,是司馬向二十年前便已知曉的事。
那時,她還是花容月。
而他,還只是個被毒藥毀了容顏的孩子。
現在,終於是時候了。
如瓊花般俊美動人的司馬向紅潤的唇角一揚,一抹輕笑便在他的唇邊漫開。他纖細修長的指尖巧然一番,瞬息間,那修長指間突然現出的朵朵白花便化作了致命的暗器急速飛向了刑架上幾近昏厥的珊珊。
沒有一針致命,但卻針針要人性命。
十八枚銀針,根根刺入女子的痛穴中,無一根偏移。那深入骨髓的痛真真是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
密室裡傳來珊珊慘烈的嚎叫聲,久久不絕。
司馬向對珊珊那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充耳不聞,他垂下眼睛輕輕摩挲了一下腰間那塊從未離身的木牌,黑亮的眸子中幽光閃爍。
…努力度過卡文期的分界線
“啊--嗯,啊--”
房內傳來一聲聲噬骨的呻吟,真是YD啊YD~
看來公主府的奴才們都知道公主這個時段在辦事所以周圍沒有任何侍衛看守。聽著房間內此起彼伏的低吼聲和呻吟聲,我腦海裡馬上浮現出瀅瀾公主那張充滿的臉,心裡頓時燃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這淫fu既已嫁給了二師兄,怎地行為還是如此放蕩不知收斂?
“公主今日甚為不專心,可是芸兒服侍的不周到?”正在我煩躁不已的時候,房間內突然傳來一個騷媚入骨的男音。
“嗯…怎麼會,啊…。芸兒的功夫。。。我只是…啊--”
我無聲地抖了一下,聽著這高分貝的“啊”聲,不難猜到兩人現在的激烈程度。
“公主心情不悅,是否還是為了那國師公子?”
國師公子?那不就是魏翎?我靠,瀅瀾公主,你還真是…“痴情”。不過,魏翎這個大白菜幫子我恐怕你是啃不動了……
除非,你是個喜歡被鞭撻的…超級大M。
“哼,魏翎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宮都已如此明顯地暗示於他,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