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前端還生有兩隻利爪。
不過,卻沒有後腿。
而空相,則正坐在河神的後背上。
“原來這便是河神的真面目,看來空相是準備帶這隻河神一起動手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江朝歌嘴角微揚,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
陵陽郡。
一隻信鴿飛入樂信侯府。
贏虻拆開書信,只看了一眼,臉色便微微一變。
隨即,他飛快的寫出一封書信,又重新裝入竹筒,綁在了信鴿的腿上,將信鴿放飛出去。
“希望吳銘那邊,不要出問題!”
說完,他站了起來,出了書房門口。
“來人!”
“在,侯爺!”
“準備一下,現在趕往淮安縣。”
“是!”
……
淮安縣。
一間古色古香的樓閣上,掛著一塊牌匾,上書三個大字——翠微樓。
柳弘毅和張君且兩位顯然是常客。
特別張君且,還未跨進門,便已經叫了起來:“劉媽媽呢?今日可是有貴客登門,還不出來迎接?”
“哎喲喂,原來是張公子和柳公子啊,您二位不就是這翠微樓的貴客嘛,哪還能有比您二位更貴的?”
一個老鴇搖著屁股跑了出來。
江朝歌看了看,居然覺得……還不錯!
並沒有那種在電視中看到的‘濃妝豔抹,臉圓多麻’。
這老鴇,柳腰細眉,臉上只略施了一點粉黛,穿著一件粉裙,頭上還插著一根金簪,看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出頭。
正是風韻猶存,成熟多汁的黃金期。
“我們二位叫貴客?那上次我們二位過來,怎麼連那文姬的一面都見不著?”張君且的嘴巴還是毒,一下就把對立的謊言戳穿。
於是,劉媽媽便開始巴拉巴拉的解釋。
張君且也不聽,只是一巴掌拍在劉媽媽的屁股上:“別解釋了,這次我們是真的帶了一個貴客過來。”
“討厭……不知是哪位世族公子啊?”劉媽媽臉現嗔怒,但眼睛卻是看向張君且身後,隨即,一眼便看到了江朝歌。
這一下,劉媽媽的眼睛直接亮了起來。
好俊的少年郎!
柳弘毅此時便將江朝歌拉了過去:“給劉媽媽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江魚兒江公子。”
“江魚兒?難道是……那位在樂信侯府中作出《鳳求凰》的那位江魚兒,江公子?!”劉媽媽的眼睛就更亮了一些。
“自然。”柳弘毅一臉自豪。
彷彿,《鳳求凰》是他所作。
“哎喲喂,我的親孃咧!”劉媽媽一下尖叫起來:“你們可不知道啊,我們翠微樓的女兒們,現在個個都在唱誦這《鳳求凰》,就連兒那最寶貝的女兒文姬都在習讀呢,快快快……江公子快裡面請,女兒們,女兒們……江魚兒,江公子來啦!”
“是哪位江公子啊?”
“難道是詩作《鳳求凰》的江魚兒江公子?!”
“哎喲,別摸了……討厭啦,待我先見過江公子,再回來陪你喲!”
“……”
好傢伙!
江朝歌立時便感覺,一陣香風撲鼻而來。
不過,他並不慌。
畢竟,他江某人一心修仙,心如止水,世俗中這種鶯鶯燕燕,豈能影響到他?
正想著,他就又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間喊道。
“文姬姑娘,開閣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