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臺的門口路過。
似乎是看到了江魚兒。
江二郎停了下來:“咦?江公子也在此地?”
他自動忽視了梁婉兒。
“是啊,我等剛來京城,二郎……這是從淮安縣調到京城了?還真是好巧啊。”江魚兒點了點頭。
“嗯,確實是挺巧的,我剛調到京城,升任了銀旗,江公子以後有事兒可以儘管來找我。”江二郎說完,又彷彿想到了什麼:“對了,聽說江公子此次在鄉試中一舉摘得頭甲之名,二郎還未來得及恭喜呢。”
梁婉兒聽到這裡,就忍不住開口了:“可不止是奪得頭甲,江公子還是御筆親點的‘國士’,跟某些只會靠著姬姐姐提攜的粗鄙武夫是不能比的。”
“原來婉兒小姐也來了京城。”江二郎似有些意外道:“不知婉兒小姐……可感覺到背後有什麼陰風?”
“陰風,沒有……啊!!!”
梁婉兒剛準備說沒有,突然間就感覺背後發冷,彷彿有著什麼東西,正在朝著她的脖子上吹氣。
一瞬間,她全身僵硬,手腳冰涼。
“別動,鬼物就在婉兒小姐身後!”江二郎大喊一聲。
“二郎……救……救我!”梁婉兒臉色大變,口裡叫著……身體卻是徑直的撲向了旁邊的江魚兒。
一下就撲到了江魚兒懷裡。
江魚兒就一臉無奈的將梁婉兒抱住。
“哈哈哈,嚇你的。”江二郎轉身就走:“鬼物已經上了三樓,我要上去了,各位在此處等著,莫要走動。”
“好的,江銀旗。”蔡文姬淺笑著回禮。
梁婉兒則是黑著臉:“江二郎,你……你敢嚇我!!等我見到了姬姐姐,我一定要……要告你的狀!!!”
說完這句,她突然發現自己正靠在江魚兒的懷裡,臉色又是一陣羞紅,只是低垂著頭,用眼睛偷偷的瞄著蔡文姬。
蔡文姬則是臉色平靜,回以微笑。
柳弘毅就調侃道:“婉兒小姐,你為何口裡叫著二郎救命,身體卻徑直的撲到了江兄的懷裡呢?”
“要……要你管!哼!”梁婉兒的臉就越發的紅了。
“哈哈哈……”
李澤廣和唐解之就笑了起來。
這一路上,他們哪裡還看不出來,這位梁婉兒對江魚兒的傾慕?
……
江二郎敢在二樓停留。
自然是因為秦青早就已經帶著巡夜人上了三樓。
在說話之間的功夫,甚至連剛剛衝上去的‘鬼物’都被玄陰鏡照住。
此時,就看到了滿屋子的贏氏宗們們都是“面如死水”。
“夜偵司在搞什麼鬼?竟然讓鬼物在京城橫行,還進了如意坊!”一個贏氏宗親在一旁責問道。
“只是正好追捕至此。”秦青解釋道。
“哼,真的是追捕至此嗎?怕是你們夜偵司故意放進來的吧?”又有人叫道。
“空口無憑,此話可不要亂說,我們夜偵司吃罪不起。”秦青似乎是見慣了這種場合,一點都不緊張。
贏臨和贏晉的臉色就越發的不好看了。
他們來此聚會的目的是什麼?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就是為了“幫前樂信侯贏虻向夜偵司討回一個公道”。
可結果他們剛一到……夜偵司也到了。
毫無疑問的,他們被跟蹤了,而夜偵司來此的用意,猜也猜得到。
不就是想破壞宗親們的“團結一心”嗎?
難道,夜偵司以為放只鬼物進來破了這次聚會就可以了嗎?
簡直……天真!
宗親們自然不會如此善罷甘休,這件事夜偵司必須要給他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