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宮,便給予客卿之職”。
“原來如此。”江朝歌明白了過來:“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治河論》。”
太后不想施行《治河論》,可是,卻又沒有明正言順的拒絕理由。
而且,最主要的是,幼帝已經詔令了天下,說寫出了《治河論》的江魚兒乃是‘國士’,再加上有工部的治河令來證明,可以說是把《治論論》推到了輿論的頂峰。
這種時候,太后若是公然反對,自然是要被扣上一頂“無視民意”的帽子。
所以,讓江魚兒止步稷下學宮門前,便是最好的辦法!
一旦江魚兒沒有考上稷下學宮。
太后便可以說:“此子才華,亦不過如此!”
於是,《治河論》自然擱淺。
“怪不得連相國韓慎,還有武平君蒙良都派了人過來參與這稷下學宮的考核,這特麼就是典型的搞針對啊!”
“如果我沒有猜錯,以太后的意思,應該是隻錄一人吧?看來這位夫子確實是有些份量,能將名額寬限到三人。”
江朝歌目光連閃。
他從未想過要參與到朝局之中,可似乎從他進了京城,或者說當他被幼帝御筆親點為‘國士’時開始,便已經卷了進去,根本由不得他願不願意。
“沒有退路了,儒家以名望為修行的根基,我若退了這一步,名望必然受損,唯有殺出去才能攀頂高峰!”
江朝歌不想退,他也不會退。
……
第二日。
稷下學宮門口。
這是一座建於京城後山的巨大園林。
依山而建,從山腳一直延伸到山頂,皆屬於稷下學宮。
今日是稷下學宮對外開放的一日,無數京城中的才子佳人們早早的便匯聚于山腳之下,等待著觀看這難得的盛舉。
江朝歌和蔡文姬還有柳弘毅等人亦在其中。
“人真多啊!”柳弘毅看著四周。
參加考核的學子。
再加上過來觀看的人群,至少有著上千人。
黑壓壓的一片。
幸好這稷下學宮佔地極廣,否則,還真有可能出現人踩人的現象。
門口。
八名稷下學宮的弟子,嚴陣以待。
這八人中,有六男兩女,皆是穿著學宮特有的服飾,一件繡畫著灰白水墨的長衫,看起來飄逸非凡。
“時辰已到!”
有一個人開口。
接著,原本緊閉的學宮大門大開。
江朝歌看了過去,一眼便看到了一塊黑色的石碑。
“這石碑便是夫子的令石。”柳弘毅指向那石碑:“若是夫子有訓示,就會在那令石上面顯示。”
寶物……江朝歌點了點頭。
隨即,便有人開始分散人群。
“參與考核的人,可由左門而入,其它人,皆行右門!”
有四名男子去向了右門,而有兩男兩女則是走向了左門,並且,攔在了左門前,開始檢查名貼。
“江兄,相信自己!”柳弘毅給他打氣。
李澤廣和唐解之同樣祝福了兩句。
蔡文姬沒有怎麼說話。
只有梁婉兒顯得有些緊張:“江公子,我聽說這次參與考核的人不少,但我相信江公子一定行的!”
“這是自然。”江朝歌微笑道。
他原本過來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可是,現在的情況反而是沒有退路可言,他必須要拿到三個名額中的一個。
……
左門前。
四名學宮的弟子們正在檢視名貼。
江朝歌走了上去,將早已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