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歌沒什麼心情解釋,就淡淡的說了一句:“猜的。”
梁平安這次倒沒什麼意外。
畢竟,這位江頭兒辦案一直都靠猜。
於是,他也猜測道:“是不是因為那個鬼纏住王小姐,讓頭兒覺得不合理,所以,頭兒就猜他們之間有孩子,對不對?”
說完,還一臉期待的等著江朝歌回應。
江朝歌就鄙夷看了他一眼:“你才去了那王員外家幾天?這麼短的時間,就算你們真有什麼也查不出懷孕,所以,只有可能是那墨家弟子的,你沒常識的嗎?”
梁平安一下呆住。
對啊!
這麼大一個常識,我怎麼沒想到?!
被鄙夷的梁平安倒並沒有什麼羞恥,反而欣喜不已:“那我現在就帶幾個大夫去王員外家裡,拆穿他的詭計!”
江朝歌此時想到了貢院裡遇到的陳久。
說起來,陳久還送了他一個乙字十八號禁體。
雖說陳久並不是王員外直接毒害的,但他的死卻和王員外一家脫不開關係。
正所謂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江朝歌覺得或許可以借王員外來試試乙字十八號禁體的效果。
於是,他開口道:“去吧,把事情鬧大些。”
“鬧大些?”梁平安先是疑惑,隨即明白過來:“我懂了,多謝頭兒提醒。”
說完。
梁平安便又跑走了。
江朝歌也沒有急著跟上去,梁平安這一趟過去還得做不少準備,估計到王員外那兒的時候至少也是下午。
算算時間,今天已經是鄉試第二天,明天江魚兒就該出考場了。
還不知道治河論……行不行?
罷了。
先去看阿離。
江朝歌出了夜偵司,到了縣衙大門口。
一到門口,眼尖的衙差就叫了起來:“石頭,石頭快出來,二郎被罷黜出夜偵司,要重回縣衙當捕頭啦!”
“???”江朝歌。
還沒來得及多想,張石頭就已經跑了出來。
一看到江朝歌“鬱悶”的樣子,張石頭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江頭兒,別太難過,你回來我們還是很高興的。”
江朝歌就隨口問了一句:“有多高興?”
“這……”張石頭愣了一下,但馬上就眼睛一亮:“這樣吧,晚上我讓嫂子親自做豆腐招待你,兄弟陪你喝兩杯?”
“不如晚上就在你嫂子家裡睡?”
“也……不是不行……”
“滾!”
江朝歌一腳就踢在張石頭的屁股上:“你們是聽誰說,我被夜偵司罷黜的?”
“都在傳啊!”
於是,張石頭跟江朝歌解釋起來。
昨日夜偵司回來時,抓了不少黑衣門客,後來就有傳言說這些黑衣門客都是樂信侯府的。
接著,就有人散佈資訊,說樂信侯昨天也去參與了斬殺河神,而夜偵司這次行動失敗了,還錯抓了人。
再加上樂信侯在陵陽郡多年的名聲,縣內自然多有猜測。
江朝歌心下了然。
這樂信侯府下手速度確實快啊。
不愧是早有準備。
張石頭看著江朝歌的樣子,又說道:“江頭兒,這夜偵司抓錯了人,憑什麼就將鍋甩你頭上?對了,你頭上不是有人嗎?”
“我明日進京,今日是來道別的。”江朝歌說了出來此的目的。
“進京?罷黜了銅旗的位置還不夠,還要進京審問?”張石頭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一些:“頭兒,要不你跑吧?”
“跑你個蛋啊,你剛不是說了嗎?我上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