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虻出現在大石像,其實是師出有名?”
“對,師出有名,我連夜突審了幾名樂信侯的門客,他們都一致咬定,是跟隨贏虻過來斬殺河神。”
斬殺河神?
江朝歌明白了。
贏虻在得知夜偵司欲斬河神時,便提前佈下了一局。
如果他成功了,沒死!
那麼,斬殺河神的功勞,他就要分上一杯羹。
而即便他沒成功,死了。
樂信侯府也能從這件事情中摘乾淨。
不管能不能拿到銅人,贏虻都是其中的贏家,怪不得……怪不得他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出動這麼多的門客。
江朝歌現在都有些佩服這個贏虻了,這一招真的絕了!
姬如雪看江朝歌沒說話,又繼續說道:“吳銘一死,我們能證明贏虻和墨家有關係的證據便算是斷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現在樂信侯府的那位新襲爵的小侯爺,已經在趕往京城的路上了。”
“他難道想反咬夜偵司一口?”江朝歌想到了一個可能。
“是的,贏虻死在了河底,而當時我曾下令抓捕樂信侯府的門客,如果贏虻是為了斬殺河神而來,那我們抓捕門客的行為就不合理了。”
“所以,他是想逼我們放了那些門客?”
“對,不止是要我們放了那些門客,甚至可能還需要我們夜偵司來給贏虻正名,給贏虻的死請功!”
“那姬姑娘的意思呢?”
“呵呵,不如二郎先說說你的意思?”
“乾死他!”
“好!”
……
兩個相視一笑。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江朝歌覺得自己和姬如雪之間,還是有默契的。
樂信侯府想摘清此事中的罪責。
哪有這麼容易?
姬如雪似乎也對這位新晉銅旗的表現很滿意:“我昨日已經向狄公呈明此事,狄公有意見一見你。”
狄公!
夜偵司的掌旗人。
這位的名字,自然是舉世皆知。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大秦朝堂上,唯一能讓三權都敬畏之人。
江朝歌就笑了起來:“好,我們何時動身?”
“明日一早。”
“好。”
江朝歌沒再多說。
雖然,江魚兒的科舉還未考完,但這個並不影響。
話題已經談完。
按照常理,姬如雪應該要走了。
但是,江朝歌卻發現……姬如雪並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而是,朝著門外的白子招了招手。
白子立即走了進來,手裡拿提著一個食盒。
“二郎先吃點東西,吃完後……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姬如雪說著,親手將食盒裡的糕點拿了出來。
還有事?
江朝歌隱隱覺得姬如雪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太對。
不過,他還是先把糕點和早粥吃完,然後,才問道:“姬姑娘還有何事,儘管說吧,只要二郎能做的,必定竭盡所能。”
“此事,你需要一些心理準備。”姬如雪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關於我的?”
“嗯。”姬如雪點了點頭,又說道:“幾日前,京城刑部發生了一起劫獄案,雖然,劫獄失敗了,但這件事情還是驚動了不少人。”
“劫獄案……和我有關係?”
“對方要劫的人,是你的父親。”
“……”
江朝歌這時才想起來。
好傢伙!
我還有個爹!
當然了,這個爹並不是他的,而是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