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來過,但周圍就是透著一種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好幾次邁過門檻的時候,我都有些抬不起腳來,甚至在下一處臺階的時候,我腳下一軟,差一點就跌倒了。
那個中年僧人舉著燈盞走在前面,他的腳步很輕,不一會兒便帶著我們穿過了幾個禪院,走上了一條長廊。這條長廊沿著右邊的一堵牆修築,左邊則是開闊的,高臺之下種了不少的花草,只是在夜色中,鬱鬱蔥蔥的看不太清。
那僧人輕輕的說道:“前面就是廂房,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