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夫被拎到了我們面前。
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換衣服,做任何遮蔽,他們立刻給我施針,灌藥,好不容易止了血,又用一張手帕搭在我的手腕上,一個大夫哆哆嗦嗦的上前來給我診了脈,立刻就縮了回去。
我已經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聽見那個大夫顫抖卻篤定的聲音——
“這位,這位夫人……她懷了身孕啊。”
……!
天空中好像響起了一道驚雷。
一瞬間,我腦子裡的一切都被那一聲轟鳴炸得灰飛煙滅,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