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經看不清她臉上惡狠狠的表情,也看不清她咬牙切齒的時候臉頰那凸起的輪廓,只能看到兩鬢的銀霜,在這樣的夜色中,有些刺眼。
我伸舌,舔了一下被打得發麻的唇角,深吸一口氣,道:“我沒有非議他,我只是想知道,這兩件事,有沒有什麼不同。”
“……”
“如果說,這件事沒有不同,那你為什麼有不同的看法?”
薛芊幾乎氣得火冒三丈,我從她用力抓著蟠龍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就能看出來,可這一次,她反倒將自己的怒火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咬著牙,一字一字的道:“那個女人,也知道顏貽之和阿嫻的事——”
我聽得愣了一下,但立刻反應過來。
那個女人,她指的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