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像一條貪吃蛇一樣,圍著兩座高大的山峰轉了一個圓圈,在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愣是肥的拖瘦了,瘦的拖垮了,跟在後面的收容隊已經收容了3百多生了病的病員,兩個中隊就這樣失去戰鬥力了。
“塔塔塔塔……”遠處一陣急促的機槍聲傳來,秋野精神一振隨手扔掉酸酸的馬肉吼著讓人彙報情況,有槍聲?好事!是不是自己又一次接近了那支抗聯?
這幾天可被抗聯耍夠了,他們總是讓你能看到痕跡卻脫離自己射程最遠的火炮射界,不讓你的子彈炮彈夠得上。
看來這剿匪的戰爭真的像野副昌德描述的那樣艱難,野副君半年多才肅清長白山數千悍匪,自己妄想一戰定勝負,是不是有點急躁?
可是佐佐木到一中將是支援我這麼做的,難道他與野副君的區別一個是理論家一個是實幹家嗎?秋野心裡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疑問。
過了一會兒,外面押進來一個被鬼子“捉”到的獵戶打扮兒的中年漢子,秋野喜出望外。在這深山裡想要摸透地形,沒有比獵戶更有用的人才了。
在秋野又是許願又是威逼之下,獵戶哆哆嗦嗦答應給日軍帶路。
“吆西!你的大大的好!等消滅了紅鬍子,我給你榮華富貴。”秋野很高興自己得到了一個活地圖,雖然這個活地圖描述的地形不是很清晰,但他起碼知道前邊不遠處就是一條河流,順著河流走,再有十幾公里就可以進入一個小盆地,小盆地的對面山腳下有一個抗聯的學校,既然有學校,那說不定這裡還是一個比較高階的抗聯營地。
若是摧毀這個營地,也是功勞一件,足以聊慰自己數天來的焦躁心情。
半夜,外出偵查兼驅趕抗聯騷擾的斥候回報,前方几公里處發現封凍河流一處,在小河上面的雪地上發現抗聯逃跑痕跡,是剛剛透過不久的痕跡。
吆西吆西!秋野心中落了底,這個獵戶沒有說謊。
聚集了一群高階軍官與參謀,七嘴八舌發表了各自見解後,秋野向佐佐木到一發去了電報。
我部經數天追襲,已將抗聯追的筋疲力盡,匪軍給養斷絕**迴歸他們的大本營進行補給,天佑吾皇終於讓我找到了他們的重要的密營地。我部準備明早趕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匪軍營地,摧毀之。
一小時後,佐佐木到一回電:我本人同意秋野君對敵情的分析,望君努力!秋野君堅持不懈的精神終於要結出碩果,吾深感欣慰!另不應只注意前面逃跑的匪軍,請派出尖兵四處搜尋,保持兩側翼安全。若能一舉消滅這支匪軍,吾願為秋野君賀!剿匪大計不可懈怠,既已發現敵軍密營所在地,就應迅捷出擊,不給匪軍以喘息之機。
佐佐木到一是一個資深的將領,掌握著很多秋野不掌握的資料,按照秋野提供的所在地大致方位,佐佐木到一對比地圖發現,那是一塊人跡罕見的地盤,他甚至細緻詢問糧草輜重是否需要補充。
收到佐佐木到一的回電,秋野沉思了半天。
一小時後,哈欠連天的一大隊指揮官島村中佐被傳令兵叫到了秋野的臨時指揮部。
“島村馬上出動!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河邊,順河谷追擊抗聯。”
島村一時間還沒有從睏意中醒悟過來,疑惑的反問道:“可是閣下,我們不是一貫夜晚宿營,天亮才追襲的嗎?”
“啪!”島村毫無意外的捱了一個大耳光,“混蛋!上級的命令有什麼可質疑的嗎?”
看著怒氣衝衝的秋野,被打醒了的島村嚇得慌忙挺直了身軀大聲嚎叫:“嗨依!嗨依!”
又半小時後,臉頰腫了半邊的島村率領著一大隊千餘官兵蜂擁湧出了宿營地,向前方河谷趕去。
秋野剛才開了竅,忽然感到自己幾日來的追擊行動只注重兵力的集中問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