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吧……
她鄙夷的瞪著他的側影,記住他每一個磨牙的動作。
“我看你是皮癢了吧!”他驀然轉過身,幾乎是貼著她的臉衝她咆哮,聲音大得震得她的耳朵嗡嗡直響。一個陣的頭暈目眩,攥緊拳頭,才勉強撐住身子不倒。
他支著床沿,鼻子發出野獸般低吟,“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才使得你有如此大的膽子來忤逆我!好,我告訴你,你會後悔的!想就這麼平淡的過日子,沒門!我會讓你更加痛心疾首的!”
痛心疾首?
我看你是皮癢了
她睜大了雪亮的眸子,難道他所指的是小王子?我不能讓他再傷害到小王子了,他是無辜的,在這場戰爭之中,他只是一個犧牲品,他的父王無能保護他,但絕不能因為我而連累到他,絕對不能!
見他欲轉身離去,她有些急了,“別走!”可他的腿就像上了發條似的,肯本就不理會的話。
伸出手,想要拽住他的彎臂,可飄動得如浮雲似的衣訣卻如調皮的孩子般驀然從她手中逃走。
她望著手中的空氣,心急如焚,“砰”一聲滾下了床。
這回該滿意了吧!
他果然停住了腳步,慢慢轉身,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一雙黑色的錦靴漸漸浮現在她眼前,彰顯得他獨有的傲慢與盛氣凌人。
“你不能傷害他!”她惱怒的道。
他的腳只躊躇了霎那,便開始活躍起來,蹲下身來,抬起了她的下顎,“你這是在威脅我?”
早已僵硬的臉卻意外的撐開了一朵花,鮮血淋淋、妖豔刺目的花。
以為他又會怎樣折騰她,突然他像摸索著乖巧的貓般指著寶貝的頭道,“我會派人去請最好的大夫把他調養得好好的,你這個丫頭心安吧。”
寶貝連忙低下頭去,數著自己悄無聲息落下的淚珠。
疼,早已不在,心兒,仍在流血,自尊在被無情的刮花,剩下的只有忍耐。
或者……只有忍耐,才能見到黎明的曙光,只希望那一剎那能變成永遠……
差點被馬撞了
剛出了營帳,就感覺一陣呼嘯的狂風迎面撲來,接著就聽見“讓開,讓開。”
她好奇的探出頭去四下尋找,可這一探不要緊,頓時腳下立刻生了根,跟個木頭似的傻傻的愣住了。
一匹高頭大馬正往她這邊奔來,那馬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應該稱作飛速。
只在片刻猶豫間,它已快到了她的面前,她閉上眼,等待它撞飛她的那一刻。
忽然感覺像是飛起了一般,僅幾秒鐘她又落了地。
她疑惑掙開眼眸,迎入眼前的是蘭陵王肅然的眼睛,她整個人在他懷中動彈不得,他把她箍得緊緊的。
馬兒嘶鳴,前蹄騰起,馬背上之人早已嚇得面露慘色。
“不要勒馬韁!”
“無須你操心!”
他倆幾乎同時而出。
“放開她!”小七不知何時也在這裡,他冷靜地開口道。
蘭陵王的眼神露出嘲意,翩翩然地放開了她,一撩衣衫,淡淡地看著小七。
“小七你也在這裡?你不是跟冷兄在商談如何回去的事宜麼?”
“陛下,你答應過臣的事沒有做到。”小七冷冷地看著蘭陵王,唇緊抿著。
“朕答應過你什麼了?朕怎麼不記得?”蘭陵王一臉的淡然。
“你說過不會再騷擾寶貝的生活,讓臣跟她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小七沉著地說。
在這幾日裡面,他越來越清楚,蘭陵王是放不下寶貝了,名義上是禁固溶寞,折騰溶寞,目的是等待著寶貝崩潰的那天,向他屈服。
她的婚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