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機可乘。
他仍然啃著,狠狠的,殘忍的,毫不放棄。
忽然,他一把將她推到在地,倏的揪住了那長及腰盤的秀髮,喘著粗氣,怒火沖天的道:“安盛雪,不,是簡寶貝才對,你假裝失憶,不願意張開嘴,那你是愛上小七了?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她是水性揚花?
寶貝側了側首,冷冷的盯著蘭陵王,仿若要把得他的靈魂瞪出來一樣。
他俯視著看著她,影子活生生的印在了她的臉上,像烙印一般,想抹也抹不掉。
“怎麼不回答?他挑著高音,陰冷的開口。
她還是直直的瞪著他,不做聲。
不就是想讓她在他面前服軟、完完全全屈服於他的腳下嗎?她才不,絕不!
他看著她瞳孔裡閃耀著倔強的光,剛剛斂好的火氣又一次燃起,而且還越燃越旺。
他是那麼高高在上的人,哪個女子不是曲意奉承、投懷送抱?但偏偏就是她——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底線,他的忍耐力。而他的榮耀,他的光輝,又怎麼能讓一個小小的女子所蔑視?
他鬆開了揪著她秀髮的手,牙齒磨得狠狠的,冷冷的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