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處翻滾攪動,他張口呼喊,耳邊聽到鄰居的聊天聲,驚慌的捂住嘴,牙齒咬住自己的手指。
葉孝慈滿意的看著他羞恥驚恐的樣子,就像對待那些身體柔軟的男孩一樣,抽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最深的地方。
蘇楠所有的意識在一瞬間崩潰,那種無法言語的疼痛讓他連頭腦都要炸裂開,甚至連自己的手被咬破都沒有發覺。
痛苦的懲罰沒有維持多久,葉孝慈對老男人的身體原本就沒什麼興趣,他只想傷害他,讓他痛苦,給他一個教訓,猛力的抽插幾下之後,便離開了那具繃緊如木偶一般的身體。
又老又硬,連一點配合都不會,只知道哭叫,插這種人連一點快感都沒有。
葉孝慈冷哼一聲,不屑的瞥了一眼蘇楠因為痛感而更蒼白的身體,連替他掩飾一下外露臀部的心情也沒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房間。
房門發出「砰」的一聲,蘇楠微微動了一下頭。
他很久都不能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因為長時間保持趴的姿勢而麻木的身體動了一下,尖銳的疼痛再次從身體下部襲擊上來的時候,他才明白自己真的不是在做夢。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陌生的異味,是自己的血和對方的體液混合在一起的氣味,蘇楠困難的想站起來,全身卻如散架似的一動也不能動。
他看不見自己臀間流淌下來的紅白混合的體液,更看不見穴口處因為暴力而外翻的嫩肉,他只覺得疼痛,從來沒有遇到過的疼痛,痛的他以為自己快要死去。
他就那樣僵硬的趴著,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才要遭到這麼可怕的事情。
因為偷窺?
是長年偷窺積累下的報應,在這一次全部降臨?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所應受的報應,還遠遠沒有結束…………
強暴造成的傷口,以及內心留存的恐懼,讓蘇楠好幾天都恢復不過來,他想請假一週,卻因為沒有人代課,而只被准假三天,三天之後,他拖著尚未痊癒的身體,繼續上班。
那三天裡,不要說身體痊癒,就連被自己咬傷的手指都還沒有結痂。
工作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一旦假期結束,便又是無休止的講課,一天快要過去的時候,蘇楠已經連意識都模糊,站在講臺上直想倒下去,背後一陣一陣的冷汗,而一切的根源,來自於腿間的刺痛。
到了最後的十分鍾,他實在堅持不住,只能讓學生們自習,自己則靠在講臺上休息,因為疼痛,他連坐都坐不下來。
鈴聲響起,學生們紛紛整理書包,禮貌的向他告別,蘇楠硬擠出笑臉看著他們離開,疼痛卻越來越劇烈,從教室到辦公室的那段路令他害怕的連一步都不敢邁出,只能繼續靠在講臺上,等待著痛感減輕。
這樣的傷,他連去醫院,都沒有勇氣。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才好象消失了一些,蘇楠鬆了口氣,趕緊一瘸一拐的走出教室,幸運的是這時老師和學生都已經走的差不多,讓他不用擔心會被人撞見。
可是,他剛跨出教室門,卻聽到走廊裡一片嘈雜,他詫異的轉過頭去,頓時嚇的魂飛魄散。
那個惡魔,葉孝慈,正一臉微笑的站在走廊盡頭,被簇擁在一小群人中間,有學生,也有老師,還有教工。
蘇楠眼前一黑,腳下發軟,他顫抖的抓住門,躲回教室裡,從這裡出去沒有岔路,一定會被他發現。
他坐在一張放置著軟墊的椅子上,等待著葉孝慈離去,他甚至連思考為什麼葉孝慈會在這裡出現的能力都沒有,只知道蜷縮成一團,微微的發著抖。
但是他不知道,就在自己剛才探頭的一瞬間,一切已經被葉孝慈完全收進眼底。
「葉先生,給我籤個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