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弄得一陣暖意。
王曲順勢橫坐在魏君灝的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肩膀,溫溫柔柔地問他怎麼了?
魏君灝將連埋在王曲的頸上吸了幾口氣又吮了吮,說:“萬一你老公我破產了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王曲“嗯”了一聲,說這問題他以前問過的。
“可真就成真的話呢?”他還埋在她的脖子上,說話的聲音含糊。
王曲雙手捧起魏君灝的臉頰,在他唇上留下一個吻,又舔了舔,說:“那我們就去壓榨王冠秋,讓他把紅天鵝交出來,反正他也把紅天鵝登記在我的名下。”
其實王曲以前就有這樣的想法:和自己心愛的人共同經營一家小店,生意不用太好也沒有關係,只要能維持生計便好。
魏君灝擁著王曲小蠻腰的手改為按在她的後腦上,他的唇貼近了她撬開她的牙關,隨後拖出她的舌沒命地吸著。
王曲感覺到自己的舌根都要被他弄疼了,卻不反抗,“嗯”了幾聲之後感受到他的動作漸漸溫柔下來。
魏君灝嘴上吃著王曲的小舌頭,心裡無限的滿足,分開了一點但雙唇仍舊貼在她的唇上說:“王冠秋的東西我怎麼好意思搶?魏悅都把他折磨成什麼樣了,他也只能呆在紅天鵝看著那些情侶紅眼。再把紅天鵝搶走的話,估計他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鬥志。”
王曲“啊”了一聲,說:“那你還是要負責養家餬口的,不過負擔不要太重,我也有很多存款。”
魏君灝“咦”了一聲,說:“敢問娘娘有多少存款?”
王曲故意伸手算了算,“養你幾輩子都不是問題。”
“這話的意思是我要當小白臉了?”
“有選擇的呀,還要看你願不願意。”
“不用選,這是稱了我的心。”魏君灝說著雙手已經開始不老實。
王曲前幾分鐘還覺得他可憐,這會兒竟然覺得他可惡,她一邊制止著他的手,一邊說:“你賴皮。”
“哪裡賴皮?”他隔著她的衣服在她胸前輕輕咬了一口,抬起頭說:“這樣?”
王曲伸手捂住魏君灝的唇,問他怎麼就稱心了。
魏君灝拿下王曲的手,笑著說,“小白臉負責哄娘娘高興,這一點小的樂意做。”
王曲已經被他弄得無語了。
最近文玉跟著他老婆蘇妥一起看清宮戲,於是總會還在魏君灝面前皇上皇上地稱呼。這東西足夠傳染人,於是王曲也跟著小的奴才地圍在魏君灝身邊轉。魏君灝這個人一般不會耍嘴皮子,就連性格都是有點冷冷的。這會兒卻都被他給學會了。
王曲伸手捏了捏魏君灝的臉頰,說:“我要去上班了。”
“還早。”
“不早了。”
“還有一個多小時。”
“打車去剛剛好。”
“我送你。”
“你來回一趟下午還要不要上班了?”
“捨不得你走。”
往往在這種不經意間王曲總是會心裡酥一下,她的手指在魏君灝的胸前畫著圈圈,最後輕輕地說:“那你晚上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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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曲是一個小富婆這一點毋庸置疑,在她很早以前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一件簡單的T恤衣都是萬元起跳的。她對金錢觀不強,因為衣食住行都是王冠秋安排的,自然也不知道那些被自己隨意拋棄的衣服簡直可以扶持山區的一個貧困孩子。而後來她才知道在王冠秋的背後還有一個魏君灝。
魏君灝大王曲六歲,他是看著王曲出生的,後來便一直是王曲所有的經濟來源。
王冠秋實則是魏君灝的助手兼保鏢,雖然如今已經不再魏君灝手下做事,但對魏君灝依舊是帶有主僕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