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妹妹,你別這樣了。”
每次這樣整來整去,最終慘的都是他。
林夏笙挑眉,陰陽怪氣地說:“幹嘛,心疼啊。”
“你在說什麼瞎話,明顯每次‘疼’得都是我吧。”他指了指自己的胃,這讓林夏笙臉有些微微發紅起來。
彆扭地說:“疼死你算了。”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麼最近睡覺都包得那麼嚴實,這不是你的風格。”
他說,“最近有點冷了,晚上穿多點。”
她看了他幾秒,壓去自己心中的絲絲疑慮,說:“那麼怕冷,叫你家的小妹子貝胥瑗來給你暖床。”
印式悠沒奈何的搖了搖頭,湊過去親了下她軟軟的臉,道:“為什麼要那麼在意呢,明明已經和你說的那麼清楚了的。還是你不相信我?”
林夏笙忽地轉過頭來,一臉的嚴肅,“女人愛吃醋,就像男人愛做愛,都是潛意識的。哪天你能忍住不做愛了,我想我就不吃醋了。”
“……這兩者沒有可比性,吃醋是一種心情,做愛是一種運動。何況我自那天之後就沒做過了吧?”印式悠也開始嚴肅起來的給她分析起來,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隱隱藏著鬱悶。
“女人是精神動物,男人是肉體動物。”她選擇性遮蔽了他最後那句話,“所以這個完全有可比性。”
他不慌不忙地接話:“錯,男人確實是下半身思考動物,不過女人絕對是被下半身思考動物,都是動作系。”
林夏笙抄起身後的枕頭,就往他頭上砸,“流氓!去死!”
印式悠接過枕頭,將之扔下床,然後一個反撲,將林夏笙整個壓在身下,鑽到她耳邊吹了吹氣,“這下鳩鳩也走那麼久了,你答應過我的,嗯?”
“我……”她好像確實答應過事後要補償他一下……
“咱們這兒隔音我特地去叫人弄過了,現在挺好的,不用怕隔壁剛搬來的人聽見。”印式悠唇貼著她的唇,說完又是親了口。
林夏笙選擇默許,抓著他的衣服,有點兒緊張。
畢竟那次之後真的沒在做過了,總覺得怕怕的。
緊張之際,嘴巴的自由猛地就被奪走,意識被他輕易掌控。她的手掌觸控到他胸膛時,她可以清晰感覺到他整個軀體都僵硬了下,隨即慘白著臉離開了她身邊。
林夏笙有些看不明白,他不是想要嗎?
“今天就算了,還是好好休息吧。”
他撩了下頭髮,翻身躺下。
他差點兒就忍不住了,他現在不能做,衣服一脫就什麼都看見了。
摸不透他的心思,林夏笙有點悶悶地躺了回去,閉眼入睡。
直到清晨,陽光微揚,遛進屋中,她從床上醒來,看見他的眉宇微蹙,揪著自己的衣服。
*
純黑保時捷忽地開過街道,以最快的速度駛向前方的白紅大廈。在眾多高科技建築中,白紅大廈顯得格外出挑,新穎的建築造型引領者建築界的時尚。
樓身高聳雲霄,頂端帶著悠一束束水晶環繞而成的花型裝飾,到了夜晚之時,水晶中的燈源會開啟,變得璀璨奪目。成為整個S市最耀眼的中心點。
車子開入百宏大廈旁的地下車庫,車庫也是由各種巴洛克式牆紙以及瓷磚組建而成,突顯著能進入這大廈內的人群的華貴身份。
印式悠將車子轉入有空的車位,停車,下車。此時的他,既然換上了平時不曾會穿著的正式黑色啞光西裝。彷彿是量身定做般的合身,完美襯托出他良好的身材版型。劉海已然整理乾淨得貼合在額頭一旁,少了份平時的隨意,多了份少有的嚴謹。
徒步來到白宏大廈門口,便已然有人來接應。來人見到印式悠,便一眼看出了他的不俗氣質,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