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航笑噴了,一口水噗在虎澈臉上,虎澈咬著牙擄了把臉:&rdo;梁少!你還要不要聽了?&ldo;
梁羽航擦了擦嘴,忍笑點頭:&rdo;聽聽聽,你慢慢說。&ldo;
虎澈憤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擦著臉上的水:&rdo;然後老子就納悶了,這是神馬情況?要說是自己女朋友的話,誰平白無故的露著二奶給人看?當時老子的情況,那叫一個悲催,整個兒的進退兩難。&ldo;
&rdo;你說我趕緊退回來關上門吧,一則是阿彪故意叫我來的,打牌二缺一;二則就這麼走了也顯得老子太小家子氣不夠豪放;你說進去吧,那裸女全身都太耀眼了,老子被閃瞎了連撲克都看不見……&ldo;
&rdo;那叫一個絕境,真比吃槍子兒還難受,老子寧可去吃槍子兒嘎嘣一槍掛了得了……&ldo;
虎澈說得聲情並茂,這廝就是有這個本事,把一件小事兒都講得一驚一乍的。
&rdo;後來呢?&ldo;
衣豐也來了興趣,淡淡的問道。
&rdo;後來老子的修養全拿出來了,旁若無人的坐下打牌,我們三個人鬥地主!媽個,那女的邪了個門兒的,還泰然自若跟老子要了根兒煙抽……&ldo;
&rdo;整場牌打的那叫鬱悶,他們兩一個穿的比一個少,都悠閒的很,老子上下都包緊了最保守,熱得腚溝子都濕潤了。&ldo;
&rdo;那一個小時,老子流的汗比這輩子流的都多……&ldo;
梁羽航忍笑點頭:&rdo;此事委實驚悚。&ldo;
虎澈就一奇葩,什麼鳥事他都碰得到,也真是服了!
藍彪莫非是心裡有事?這行為也怪異了些,好歹搞女人也得給女人留些顏面吧?把自己的床伴一絲不掛的展示在別的男人面前麼?他當時到底是什麼心情?
那女人更是奇葩中的奇葩,搞完了還能夠靜心的全裸打牌!和兩個男人……
真氣定神閒!
服了!我靠!
梁羽航整了整衣襟:&rdo;阿彪在哪裡?我去把他接回來。&ldo;
&rdo;不用了,我回來了。&ldo;
車外穩穩的一句,藍彪兩手插袋神色如常,他眯著狹長的眼睛,斂去了所有勾魂攝魄的光芒。
衣豐皺眉:&rdo;阿彪,你沒事吧?&ldo;
藍彪聳了聳肩:&rdo;會有什麼事?主動送上門兒的而已,她想丟臉就讓她丟唄。&ldo;
虎澈急了:&rdo;操!老子是無辜的!&ldo;
藍彪鄙夷的看了他一眼:&rdo;你個沒經驗的處男,這裡屬你最挫!&ldo;
他的意思是,這裡就虎澈一個是清純大處男了。
難道不是嗎?
衣豐就不用說了,梁少有了白薇薇,自己更是女人多了去了……
聞言,衣豐微微垂下了寬寬的雙眼皮兒。
這五年,他的身上也背負了太多,那擔子遠遠超過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的極限……
&rdo;都別吵了,時間差不多了,收隊!&ldo;
梁羽航沉著臉下了軍車,抬腕看了一下手錶,臉色一寒。
虎澈看了藍彪一眼,然後自告奮勇:&rdo;我去把孩子們叫下來吧。&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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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大家差不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