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兒,不過嘛……你說,我憑著一張臉給人入贅,會不會有人願意?」
「啊……」
劉瑾聞言驚得下巴都掉了,
「這個……這個……」
這位小爺爺倒底是唱得哪一齣啊?
這從古至今也沒聽說太子爺入贅的呀?
誰有那麼大的膽子讓太子爺入贅呀!
任是他劉瑾在太子爺身邊十來年了,卻是從來沒有一回弄懂這位小祖宗腦子裡轉的念頭,這話你讓他答還是不答?
便是敢想他也不敢答呀!
只不過他苦著臉不說話,小祖宗卻是不願意了,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
「瞧瞧你那膽子,孤不過隨便問問,你就不敢說了!」
一甩袖子,
「一邊站著去!」
劉瑾依言退到了牆角,卻是直立到華燈初上,有人接班兒才得以回到自己那居處,一進門兒便撲倒在床上,疼得他是老淚縱橫,頭埋在枕頭上嗡嗡大哭,
「奴婢的命怎得這般苦呀!」
且不說那劉瑾如何自怨自艾,太子爺這幾日又如何發奮,每日抱著書本埋頭苦讀不說,天不亮還上了校場裡尋人練拳,如此破天荒的勤奮倒是令得皇帝與皇后陛下大為欣喜,直說是,
「祖宗保佑,吾皇兒終是年紀漸長,已明白事理了!」
一面流水一般的賞賜送入東宮之中,一面又加緊在宮裡甄選太子近身伺候的宮女,顯是覺著自家兒子已長大成人,這是要通曉男女之事了。
以後也好在大婚之後開枝散葉,為老朱家綿延子孫!
這頭今日裡的相看不成,韓香草回去那院中卻是大哭一場,韓世同與韓貴坐在院中聽得屋中韓香草傳來的哭啼之聲,也是不由心疼,這七姐兒在家裡最小,難免嬌縱,從小未吃過苦頭,雖說兄長姐姐心底也是煩她,但總歸是自己妹子,韓貴聽她哭的悽慘不由進來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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