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家人計較甚麼,我們如今在京師有宅子住,老家的院子田地都要人打理,由你們大伯和七叔管著,我們也省心!」
韓紜聞言一撇嘴,
「父親,您倒是省心了,只怕這東西再也不是我們家的了吧!」
韓繡與韓綺雖未說話,但那臉色神色也是同韓紜一般不忿,韓謹嶽眉頭皺了皺未說話,韓世峰道,
「不過些許田產,何必計較!」
幾個女兒嘟嘴再未應話,王氏見狀也跟著撇了撇嘴,之後一家人再上馬車,韓紜在車上氣道,
「這哪裡是一家人,怪不得幾房人待我們都客客氣氣的,這哪是招待親人,這就是招待財神爺呢!」
田地、院子給了他們,每月還有不少銀子送回去,能不好好待著麼!
韓繡嘆口氣道,
「罷了!此事父母都已點了頭,我們也是沒法的,左右也沒有多少銀子的事兒,不必放在心上!」
韓紜應道,
「我是可惜那點銀子麼?我是不喜歡他們這般欺負人!」
一個個不就是瞧著父親在京中做官,便當這是一頭大肥羊,個個都想巴著上來啃一口!
韓綺應道,
「無妨,院子應是要不回來了,不過父親只說田地是給他們種著,倒並未送出,想來地契還在我們手上,父親如今是顧著情份,不好跟家裡人要,但以後這些總歸都是四郎的,待他長大了把田地收回來就是了!」
四郎是這家裡唯一的男丁,自然是要繼承家業的,父親不好與兄弟們計較,等到了四郎這輩,總歸隔了一層,有些東西便能算清楚了!
韓紜聞言點頭對二人叮囑道,
「以後我們都要幫著四郎把田地要回來才是!」
二人和一旁的病歪歪依著韓綺的韓縵都齊齊點頭,
「是我們的東西必定是要要回來的!」
她們姐妹正在氣惱韓家人之時,衛武一行人已是在富祥鎮外尋到了那寡婦家,說起這馬寡婦,可是富祥鎮裡一位人物,倒也稱得上遠近聞名,這鎮上也不知多少男人都同她有一腿,半夜裡這寡婦門從來都是虛掩著,不會栓牢的。
又說這朱旺也是個異類,青樓裡的姐兒他不愛,小家裡規規矩矩的女子他不要,便只愛這風流俏麗不知幾手的寡婦,一個月大半的日子都歇在這處,夜裡也不讓她栓門兒,有時人來了,自己還在旁邊瞧著,此人的嗜好倒也稱得上不同凡響了!
他們在寡婦家附近盯了兩日梢,兩晚都見得有人偷摸進了寡婦門裡,有時一人,有時幾人,有人上半夜,有人下半夜,還有在門前碰頭的,見著面嘿嘿一笑,拱手還要互相謙讓一番。
屋子裡的人若是聽到外頭動靜還要招呼道,
「嘿,哥兒幾個客氣甚麼,都進來呀!」
王大虎在暗處看得嘿嘿怪笑,衛武打趣道,
「師父,這朱旺與你倒是同道中人!」
一個喜歡偷偷看,一個愛光明正大的瞧!
王大虎怒而回手給他一個爆慄,
「胡說八道!老子能同那小子一般麼!」
老子雖說有那麼一點子小小的嗜好,但總歸沒讓自己的女人去做這事兒,那似這朱旺……
雖說那馬寡婦也不甚好人,但總歸是自己碰過的女人,這樣讓人夜裡摸進門來,上半夜下半夜的輪番兒轉,這小子就他媽不是人!
待到第三日白天,金成裕看著那朱旺出去收了銀子,當天晚上還歇在馬寡婦家裡,便吩咐動手了,幾個彪形大漢後半夜大搖大擺的推門兒進去那寡婦家裡,朱旺還滿心不在乎,躺在床上,身旁睡著馬寡婦,見得那當先進來的衛武轉頭問馬寡婦,
「喲!梨花兒長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