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才回的京師,一回來便來尋三小姐了!」
養傷的事兒自然是不能講的!
韓綺問,
「你那差事想來是辦好了?」
衛武點頭,
「虧得三小姐出謀劃策,讓我這一回立了一功,升做了小旗!」
韓綺聞言大喜,
「你這般快便做小旗了?」
雖說只是一個從七品的小官兒,但一來錦衣衛裡升官不易,二來這總算也是有了品階,這官身與平民乃是天壤之別,韓綺出自官宦之家自然最是清楚!
想著衛武年紀輕輕便能做個從七品,也是十分了不起了!
衛武見她歡喜,頓覺自己那幾頓鞭子捱得千值萬值,借了馬車的遮掩伸手去勾她的小手,
「多虧了三小姐,若不是三小姐出謀劃策,我還不知要在錦衣衛裡混上多少年才能升上一階!」
這一回也是僥倖,又因著跟著金百戶出去的人都死了,六個人裡頭除卻王大虎一個小旗,還死了一個小旗,又有霍指揮使看重他,才讓他頂了缺!
韓綺聽了也是歡喜,想了想忽而又皺起了眉頭來,
「你依我之計,以身作餌了?」
說罷上下打量他,目光不由自主溜向他微微敞開的領口,暗中思量他可有受傷!
衛武被她那迷迷濛蒙的雙眼兒,瞧得心頭一熱,壞笑道,
「三小姐,這大庭廣眾之下,我便是想給你瞧也實在抹不開臉,不如哪日我們選個僻靜地兒,悄悄給三小姐瞧個夠,如何?」
韓綺原本並無他意,聞他所言立時醒覺自己有些孟浪,當下就羞紅了臉,腦子裡突然不由自主,想起前世裡自己闖入屋中,見得在昏暗的燈光下,他躺臥床間,半身赤果,胸膛上的肌肉塊塊分明,稜角分明的英俊面龐上全是饜足後的慵懶……
一張臉先是兩腮,之後便是眉眼,又有脖頸,不過轉瞬間就紅得似要滴出血來了,衛武瞧著笑得越發壞了,湊過去問她,
「三小姐想起甚麼了?臉這般紅……」
說著就去解自己的領口,
「罷,三姐小即是想看我必不能令你失望才是,想瞧便瞧吧!」
他居然當真解起了衣裳,就這一句話的功夫,已是將前襟解了一小半,果然露出裡頭麥色的肌膚,起伏的胸線隱隱可見,韓綺兩世為人哪見過這般當街耍無賴的,嚇得輕輕叫了一聲,在他胸前推了一把,一溜煙爬上了車,連連叩響車壁,
「忠叔,快走!」
衛武笑嘻嘻撩了簾子探頭進來,
「原來三小姐不光是看,還想摸,那再來摸一把如何?」
韓綺此時連腳趾頭都紅了,懷抱著書袋,縮在離他最遠的角落處,似小貓一般圓瞪了眼兒,色厲內荏地兇他,
「你……你別上來,你……若是上來我便叫忠叔了!」
衛武笑得又是得意又是猖狂,伸手進懷裡摸出一樣事物來,
「三小姐即是害臊,那便下回再摸就是,先把這個收著,想我時便拿出來瞧瞧!」
說罷一揚手將一物扔入韓綺懷中,前頭韓忠已是緩緩驅動了馬車,韓綺眼看著這可惡的傢伙退了出去,放下簾子那一刻還衝自己擠了擠眼,韓綺咬唇瞪他,張牙舞爪作勢恨不能上去抓破他可惡的俊臉。
衛武笑著退開看著馬車走遠,這才低頭看了看胸口,
「呼……幸好只解了兩扣,再解下去就要讓三小姐瞧見胸前的傷痕了!」
青州這一回,衡王手下對他可是下了死手的,不過那小子如今還在詔獄大牢裡,等老子回去再好好收拾他!
韓綺又羞又惱坐在馬車之中半晌,臉上才灼熱稍退,開啟手裡的布包低頭一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