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打力總是可以的吧!
韓綺剛要再追問,外頭桃李卻是出聲了,
「小姐,來人了!」
韓綺忙推開衛武,卻被他拉過來在臉上重重香了一口,二人這才急忙分開,一個進去,一個閃身出來,桃李也跟著進了內院,不多時便有婆子匆匆過來,到韓綺的房門外問道,
「三小姐,您可是換好衣服了,夫人派老奴過來問問!」
裡頭桃李的聲音傳來,
「已是換好了,即刻便出來!」
裡頭兩人手忙腳亂的換了衣裳,又看了看髮飾沒有凌亂之處,這才推了門出去,與那婆子一起去往前院了。
那頭衛武卻是迴轉了前堂之中,也沒有回席間,只在外頭坐著吃茶,不多時徐志茂也出來透氣,見得他在坐,便笑著過來道,
「衛兄!」
衛武對他一笑,回頭招呼下人再奉上香茶,對徐志茂笑道,
「志茂兄,如今你我兄弟更加親近了,不如序齒論論長幼?」
徐志茂笑道,
「自是應該!自是應該的!」
結果二人一論果然是徐志茂要大些,已是年方二十有二了,衛武自然便是小的了,卻是拱手叫了一聲,
「兄長!」
「武弟!」
二人相視一笑,正要說話,又聽得有人在一旁叫了一聲,
「好啊!你們在這處論起了兄弟,倒是將我們兄弟置於何地啊?」
二人轉頭一看卻是夏文彬與韓謹嶽,衛武忙起身笑道,
「是兄弟我的錯,倒是漏了夏兄與謹嶽!」
夏文彬過來道,
「正正好,我今年也是二十有二,乃是年尾生的,倒不知大姐夫是哪一月生的?」
徐志茂笑道,
「我是八月生日,看來還是要做這個大哥的!」
三人一笑又瞧向韓謹嶽,韓謹嶽嘆一口氣聳聳肩頭道,
「反正我就是最小的唄!」
四人都是哈哈一笑,坐下吃茶說話,徐志茂便對三人道,
「為兄前頭已是由先生取了表字,乃是秀山二字,倒不知三位兄弟可是有字?」
韓謹嶽乃是頭一個應道,
「我還小,父親還沒有給我取字!」
此時男子及冠又或是成親入學之際,由長輩先生賜字,韓謹嶽還小並無表字,夏文彬便應道,
「小弟的表字也是先生所賜,取的是清延二字!」
三人又瞧向衛武,衛武苦笑一聲道,
「小弟即未讀書,又家中無有長輩,倒是一直不曾有表字!」
二人便笑道,
「那倒是無妨,叫一聲武弟便是了!」
四人這廂說說笑笑,便談起外頭見聞來,那三人都在京中少有見識,又聽說衛武南下,跟著陛下捉拿寧王謀逆反叛,便問起其中詳情,衛武講起此事自然不同韓綺,他乃是親身親歷之人,說起來自然是更加真實。
這男子無論文武都對戰場殺敵有嚮往之情,聽衛武說起如何引蛇出洞,又如何智擒寧王,便是聽過一遍的韓謹嶽都是聽得瞪大雙眼,津津有味。
又聽衛武說起那寧王府中種種珍寶財物,奴僕美婢無數,夏文彬不由恨恨道,
「宗室之禍如今已是動搖國家根本,若是再不整治,則江山不保矣!」
徐志茂聞聽得他如此放肆之言,是嚇了一大跳,瞧了衛武一眼,出聲勸道,
「清延,不可妄議政事,更不可涉及宗室!」
錦衣衛幹得就是這糾察不法,監督市井輿論之事,這當著錦衣衛的面妄議宗室,實在是膽大了些!
衛武見狀哈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