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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天擦黑之時潛入村莊之中殺了兩院人,其中還有四名錦衣衛的好手,想來必不是一人所為,不過看手法都是乾淨利索,必是慣幹殺人越貨營生之人,這類人許是江湖人中,又或是某些高官顯貴豢養的死士殺手之類的。

衛武打算先查一查附近,看看有何線索。

這附近人煙密集之處,便是一處名叫秀山的小鎮,

「我們去秀山鎮看看!」

三人一路打馬往那秀山鎮而去,這秀山鎮離京師不過二十里路,也是十分繁華熱鬧,商客旅人來往不絕,因著商貿繁榮,鎮中一家青樓,一家賭坊的生意亦是極好!

衛武先帶著二人去了賭坊,進去便有人迎了上來,

「三位爺玩些甚麼?」

衛武進去做出一派老賭棍的模樣,搓著手理也不理那人,逕自就奔著人最多的一桌去了,這廂仗著人高馬大,硬擠出一個位子出來,卻是左瞧右瞧並不下注,擺出一個觀望的架勢,那守賭坊的一看便知這乃是常賭的客人,看了兩眼便不再留意了!

衛武立在那賭桌旁,一雙眼四面一溜便已將這場中眾人看了個七八分,只將其中一個一臉鬍子拉雜,雙眼血紅的儒衫文士給盯上了。

這廂一面壓注一面不著痕跡的湊了過去,近了此人身旁,卻是撲鼻的臭味兒,也不知多少日沒有洗沐過了,

此人極是運氣背,這一桌押大小,押了十回,卻有八回都不注,只兩回收了些銅板兒回來,便抖著手全數推回了賭桌上去。

衛武看得分明,此人定是個賭坊常客,心裡便有了計較,轉頭再不理他,一心一意押注,他久在街面上混,於賭術一道之上自然也有鑽研。

他小時就曾跟著人在賭坊裡混過些時日,其中的蹊蹺自然最是清楚,這廂一出手便與眾不同,當真是是押大開大,押小開小,倒如生了透視的眼兒,將那荷官手裡的篩盅看得通透一般。

他如此這般,雖說每一回不多不少只壓十個銅板兒,但積少成多,不多時面前便堆了一堆兒銅板,這桌上眾人見狀紛紛跟著他下注,連那中年儒生都跟著衛武下注,只他一下注衛武立時便改了風向,押大必開小,押小必開大,不多時就將那儒生手裡少少的一點兒銅板兒給折了進去。

那儒生沒了本錢也不好再押,只捨不得離開,佔在桌旁看衛武手風一轉,又紅火了起來,不由的心裡癢得厲害,便拉了那賭坊裡放債的嚷道,

「再貸給楊某些銀子!」

那放債的笑道,

「楊相公,倒不是小的不貸給您,只萬花樓裡的翠娘是我們老闆孃的好姐妹,早吩咐了下頭人,不能放貸給您了!」

說著又笑道,

「依小的看,您老即是將手裡銀子賭光了,便回去睡了,明日去尋了翠娘拿銀子再來賭!」

衛武聽了心中暗笑,

「看來這老小子不單是個賭徒,還是個食軟飯的傢伙!」

想來這鎮上許多人也知曉這位楊相公的故事,聞言眾人都笑了起來,那姓楊的儒生聽了大怒,

「我的事與她何干,你要貸便貸,不貸便罷了,何故胡說一氣!」

眾人又是鬨笑,那姓楊的儒生臉色漲紅,有心想拂袖而走,又捨不得如今賭桌上大好的局面,他可是看清楚了,這相貌英俊的小子今兒有運,若是跟著他下注,必是能翻本兒的!

衛武瞅準時機沖那姓楊的招手道,

「這位仁兄,可是還想賭?」

姓楊的儒生見他如招小狗一般招自己,有心擺一擺讀書人的架子,只無奈多年嗜賭早已抽了他那一身傲氣,猶豫一刻終究還是過來了,衛武笑著將桌上堆著的銅板推了一半給他,

「小子也是慣在江湖上走動的,最見不得男人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