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兩個丫頭不過七八歲的年紀,這話也不好問她們,只好轉頭問衛武,
「你當真沒有動她們?那關在那屋子一晚上做甚?」
衛武翻著白眼兒道,
「老子甚麼也沒做!不做一場戲如何能將她們帶出南昌府,你難道沒有瞧出來那趙霖有蹊蹺麼?老子這戲就是演給趙霖看的!」
梁紹聞言卻是精神一振,
「你也瞧出來趙霖不妥了?」
「當然!」
「這個……」
梁紹剛要說話,才想起兩個小丫頭在一旁,便吩咐二人道,
「你們到前頭甲板玩兒去……」
兩個小丫頭聞言站著不動,只是拿眼看向衛武,衛武笑了笑柔聲吩咐她們道,
「到下頭吩咐人給梁爺端杯茶來,然後你們就到前頭玩兒去!」
「是!」
兩個小丫頭終究在那地界兒裡受了一陣子調教,知曉聽教聽話了,聽得吩咐果然蹦蹦跳跳去了,梁紹看著那兩個小丫頭一臉天真爛漫的模樣,終於相信了衛武的話,盤腿兒坐在甲板上,問衛武道,
「你這演的是哪一齣啊?」
衛武笑眯眯也似他一般盤腿兒坐了下來,
「你先說說……你又是如何瞧出來那姓趙的有蹊蹺了?」
梁紹依在那處,喘了幾口大氣,待得胃裡那股子翻騰勁兒過去了,這才應道,
「前頭那日陸子玉死時,我不是一跤摔到他臉上了麼?」
說起這個衛武便是嗤笑一聲,
「梁兄不是做兄弟的笑話你,要做錦衣衛就別怕死屍,若是連這關都過不了,你還是趁早回去當你的富家翁吧!」
梁紹聞言翻著白眼兒道,
「我這不是從來沒見過麼?以後見得多了便不怕了……」
只想起那陸子玉的死狀,不由肚子裡又有些翻騰了,當下忙嚥了一口唾沫想壓下那股子揮之不去的噁心感,
「先說正事……再不趁早說,我怕……我又要嘔……」
說著還是乾嘔了兩聲,但如今肚子裡已沒了存貨,只吐了兩口唾沫,這才又開口道,
「我摔到那陸子玉的臉上,正正聞到他嘴裡有股子甜膩的香味兒……」
「香味兒?」
衛武皺眉,
「我怎得沒有聞到?」
他前頭將那陸子玉翻來覆去都未聞到呀?
梁紹應道,
「那香味兒極淡若不是我趴到了他臉上,也是不會聞出來的……」
「那香味兒有何蹊蹺?」
梁紹道,
「我們家也有一間藥鋪子,便有賣這種醉仙媚的……」
說著又咽了一口唾沫道,
「這種東西乃是用來在閨房之中添增樂趣之用的……這東西裡頭摻了提純的老酒,又混了不少催情之物,吃上一顆便能令婦人似醉非醉,雙腮泛紅,美目含春……」
這樣的東西衛武也聽說過的,只從來未用過,即便是聞到了陸子玉身上有這股味兒,也只當是陸子玉這小白臉用的頭油或是香膏之類的,卻是不會往這藥上頭想,倒不如梁紹因著家裡是做這個的,自然比旁人更清楚些!
衛武眉頭皺了起來,
「陸子玉用這東西做甚麼?」
梁紹應道,
「我估摸這不是他用的,多半是有人給他服用了這種東西…………」
想了想道,
「這東西也有令人亢奮的功效……若是混合了錦衣衛的秘藥……必是雙倍的效力,那陸子玉身子本就弱,如何能不死?」
衛武聽是眉頭皺得更緊了,
「雖說我們用的是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