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有病?」
邢昭聽了更是神情激動,
「夫人罵得好,邢某就是有病,還要請夫人解衣相救,胴體撫慰才是!」
說著話,便幾步上前來便要拉韓綺的手,韓綺抽手一耳光向他打去,
「啪……」
這一下是用足了力氣,打得邢昭臉上肌肉抽動,不怒反喜的撫著自己的臉笑道,
「夫人打的好,多打幾下,待會兒邢某也會打的夫人十分舒爽的!」
「啪……」
韓綺又給了他一耳光,邢昭笑得愈發歡喜了,
「本世子就喜歡你這種一派正經的女子,外頭瞧著端莊賢良,內裡卻是個騷……貨……」
說著一伸手便扣住了韓綺的肩頭,將人往面前一拉,另一隻手伸到了腰間,緊緊抓了用力一扯,腰帶斷開,韓綺的外袍便是一鬆,再被他扯著前襟左右一分,竟是將衣裳都脫了下來……
韓綺緊攏了被他扯壞的裡衣往一旁閃去,他倒也不急,只是一面緩步逼近,一面笑道,
「瞧瞧……就是這樣兒,面上一派貞節烈女,抵死不從的樣兒,待會兒嘗過本世子的手段,便水流不止的求著本世子了……」
他說話時臉上的肌肉抽動著,鼻孔翕張,面色潮紅,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隻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探去……
韓綺如今已成了親,不再是不通人事的少女,見著他的舉動如何能不能明白是何意?
當下不由厭惡的轉過頭去,只目光一時無法收回,卻是看清了那處的情景,不由的一愣,轉回頭仔細觀察他有些癲狂的表情,恍然有些了悟了!
前世裡小五死得那般慘,她一直以為是小五抵死不肯接客,惹惱了邢昭,才會被他吊在房中,施以種種殘虐的手段,
卻原來……原來……原來……如此……
她在教坊司也是聽說過的,有些客人性子古怪,行房時並不喜歡尋常的男女之道,反而喜歡對女人施以種種手段,才能得到快感!
前世裡她到死都還是個處子之身,並不知男女之事,因而聽過之後只是懵懵懂懂並不知曉是為何意,但今日見這邢昭的神情,倒勾起了她的回憶!
前世裡教坊司的姑娘們說過,有些男人是天生的閹人又或是心裡扭曲無法與女子正常行房,這樣的人同那宮裡的太監一樣對女人沒法子,偏偏這種人對女子比平常男子更有徵服慾望,因而便會對女子施以種種凌虐的手段,看著女子痛苦尖叫,哭泣求饒,以期能滿足心裡扭曲的慾望。
這樣的人在外頭青樓楚館裡找姑娘,姑娘們是不肯接的,即便是要接客那銀子也是要花一大筆的,但教坊司裡的全是官妓,根本不能選客人,即便是被客人施虐,也沒有老鴇為她們出頭的,因而姑娘們都私下裡自學了不少對付這類客人的辦法,韓綺也在一旁跟著聽了些。
難道邢昭就是這樣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他會挑上小五,小五那時雖生的美貌但青澀懵懂還未長成,雖說也有些男人瞧上了小五的相貌,私下裡也問過奉鑾,小五幾時能接客,卻沒一個人如邢昭一般禽獸不如……
想到這處韓綺心中殺氣狂湧,當真是新仇舊恨湧到了一處,冷笑三聲再不躲避,一雙眼直直瞧向了邢昭的臍下三寸之處道,
「邢世子那處能讓女人快活麼?」
邢昭果然變了臉,
「你……你說甚麼?本世子龍精虎猛,不消一時三刻必會讓你大叫求饒……」
說著話便逼過來向韓綺伸出手,韓綺立在那處巋然不動,冷笑道,
「是麼……怎得我瞧著世子那處卻是全無反應,看來是不成呀!」
這一句話果然戳中了刑昭的痛處,他立時如被踩了尾巴的貓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