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兒,你父皇在邊塞打了大勝仗,不久便要回來了!」
又轉頭對海生道,
「海生的爹和娘也要回來了!」
海生聞言咧著嘴兒笑了起來,
「爹孃……回來了!」
夏後笑著親了親他,
「正是,我們海生這下子可高興了吧?」
「嗯!」
海生重重的點了點頭,笑得大眼兒變成了月芽,愛的夏後又摟著他親了一口,一旁的朱載垚卻是渾不在意自家老子回不回來,伸手拿過青硯手裡的杯子,揮開要湊上來伺候的嬤嬤,
「我不用人喂,自己喝!」
說罷自己仰脖子幹了一杯,卻是又取了一杯給海生,
「海生,你喝不喝?」
海生點了點頭自己接過來喝完,朱載垚便拉著他要走,
「海生,我們走!」
夏後忙攔了兒子,
「垚兒,你同海生已在外頭玩了大半日雪了,可不能再玩了,仔細著涼受寒……」
朱載垚倒是個好說話的孩子,聞言點頭,想了想對海生道,
「海生,我們去裡頭玩翻花兒去!」
「好!」
海生更是個百事百應的主兒,應聲跳下夏後的膝頭,兩小手牽手去了,夏後笑道,
「這下子海生總算不會夜裡哭了!」
海生這孩子的性子實在像極了綺姐兒,自從那日裡綺姐兒舍了兒子離去,海生初時也是哭鬧了兩日,夏後便告訴他,
「你娘去尋你爹了,讓你在乾娘這裡呆一陣子,待他們回來便接過你回去!」
海生這孩子年紀雖小小倒真是能聽懂一般,果然不哭不鬧了,每日裡同朱載垚玩兒的也極是開心,只到了夜裡在入睡之後,卻是做夢都在叫娘,還一個人默默的流眼淚,若不是桃李是個細心的,半夜裡聽到響動起身察看,還不會發覺這孩子的心事竟這般重呢!
夏後嘆道,
「我是覺著綺姐兒性子細,又體貼是樁好事,但這孩子太似她,心事太重也太好的!」
青硯點頭道,
「娘娘說的對,依奴婢瞧著還是我們太子爺這心胸寬廣,陛下不見了這麼久,殿下便只是問問倒真沒怎麼在意過呢!」
夏後聽了啐道,
「呸!這孩子我瞧著就是個沒心沒肺,只要是有了海生,他連我這親娘都不會想要了!」
青硯聽了掩嘴兒笑道,
「娘娘罵太子殿下做甚麼,太子殿下這性子不是十足十的跟您一般模樣麼!」
夏後聽了自己也笑了起來,佯怒的瞪了她一眼道,
「你如今越發的膽子大了,敢取笑本宮了,這有了主兒的人果真不一樣了,有刑侍衛給你撐腰了!」
青硯聞言立時紅了臉,
「娘娘,又取笑我!」
夏後笑道,
「我就說前頭為何瞧不上宋秀才,原來是宋秀才太過酸腐,又年紀稍大了些,倒是比不上刑侍衛年輕英俊有氣派!」
前頭不久,夏後為青硯指了婚,卻是她自己來求的夏後,原來青硯跟著夏後宮裡宮外的跑,沒瞧上那宋秀才,倒與那守宮門的刑侍衛暗中生了情愫,刑侍衛尋著機會向青硯表了衷情,這丫頭倒也是個大方的,當下便一口應了人家,回來便找夏後討賞!
夏後聽聞刑侍衛的年紀比青硯還小上三歲,不由喜道,
「女大三抱金磚,我們家青硯倒是有福氣的!」
青硯卻是應道,
「娘娘這話卻是不對,奴婢是娘娘跟前一等一的貼身宮女,他娶了我乃是沾了娘娘的福氣!」
夏後笑得不成,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