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就是天南王朝沒有一個厲害的人坐鎮，弟子多少有點不安心吶。”

“有北城寒星他們一批人坐鎮天南王朝，你以為誰敢造次？”凌瀟瀟根本不信陸凡的鬼話，這傢伙把李滄海忽悠得腿都瘸了，嘴巴厲害著呢。

一想到嘴巴……

凌瀟瀟就想起淝河城的那一幕，神情略顯不自然。

“另外。”

“為師的確有事情要跟你好好聊聊。”

“什麼？”

陸凡舉到嘴邊的酒杯微微一頓。

凌瀟瀟兩眼焦點飄忽，道：

“你跟龍輕語，是不是那什麼啦？”

“什麼啊？”

陸凡後背心猛然冒汗。

凌瀟瀟恨恨地盯住陸凡：“要是不你跟龍輕語親過嘴，她能告訴我，靈臺主神進入你的天地之橋？還是說，龍輕語這麼高傲的女人，能看得上別的男人？”

陸凡頓時鬆了口氣。

好險好險。

說的是親嘴。

等等……

嘴都親了。

你是不是傻啊陸凡。

就在陸凡坐如針氈之際，凌瀟瀟繼續追問：

“你給我說說，這是什麼？”

陸凡一愣，然後看到凌瀟瀟從懷中取出一張摺疊的白紙，開啟來一看，是一副栩栩如生的現代化畫像。

陽光之下，握拳宣誓的警服男子，眉眼跟自己有幾分相似……

呸！呸！

這不就是我自己？

穿越前的自己？

冷汗當場就從額頭滾落下來。

陸凡沒想到，當初跟凌瀟瀟短暫的一瞬間接觸，已經讓師父看到了自己的一部分過去。

陸凡更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凌瀟瀟舉著畫像拍在陸凡的肩膀位置，一會看看陸凡的臉，一會兒看看畫像上的人，兩張臉重疊到一起。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瞞篇騙師父二十年！哼！”

陸凡苦笑：

“我真不是故意的……”

話沒說完就被凌瀟瀟打斷：“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但是你作為凌瀟瀟的唯一弟子，以後不能再對師父有任何隱瞞，聽到了沒有。”

“好。”

陸凡連忙答應。

他生怕凌瀟瀟跟自己生氣。

畢竟，凌瀟瀟是自己穿越過來的第一個最重視的人，比親人還親。

“你過往的一切，為師也要重新瞭解。”

凌瀟瀟繼續告誡陸凡。

後者用力點頭：

“毫無保留。”

“喝酒。”

凌瀟瀟提起兩個酒罈子，一個推給陸凡。

陸凡本能地抱在懷裡，然後看到凌瀟瀟十分豪邁地仰脖就灌，彷彿又回到灃水縣回春藥坊的後院。

灑脫不羈。

陸凡笑了，舉壇對飲：

“好！”

“今天不醉不歸。”

凌瀟瀟喝得俏臉漲紅，卻沒辦法有半分醉意，狠狠瞥陸凡一眼，又拿出一瓶《玉露丹》：“哼！龍輕語這小丫頭片子，敢蠱惑我的弟子，瞭解你的一切，今天陸凡你得好好給為師認錯，讓為師把你過去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囔，藥都給你準備好了！”

“不許反抗。”

然後陸凡就看到自己師父的臉在眼前放大，嘴巴給堵住。

嗚？嗚！嗚嗚嗚。

被推了。

不要啊師父，不是這個樣子的。

陸凡感知到師父的靈臺主神再度進入天地之橋，自己的靈臺主神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