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對方一身黑袍,目光陰翳,面板是很不健康的蒼白,只見此人目光凝重地盯著棺材,然後走近一把掀開。
棺材板飛離。
露出裡面躺著的一具金屍。
金屍異常暴躁,睜目就要衝出,結果被黑袍之人一個眼神就瞪得老實下來,口中發出嗚咽的聲音,老老實實繼續躺好。
黑袍者的視線落在了金屍的胸膛上。
只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刻痕正在一筆一劃的出現。
黑袍者目光凝重。
等到一行字完全鋪滿金屍胸膛,黑袍者目中冷芒變得異常強烈:
“邙山鎮守使,本座小覷你們了。”
“沒想到,你們居然能夠影響河圖的意志,說服河圖放棄自己的親孫女……”
“哼!”
“想調動大軍圍剿十萬海島。”
“哪有那麼簡單。”
啪!
棺材重新合攏。
黑袍者走出密室。
密室之外,四名黑袍者圍坐在一起,聽到動靜齊齊張望過來:
“怎麼了?”
“邙山那邊有動靜?”
這四位,一脈相承,都是巫神餘孽,在十萬海島耕耘多年。
從石棺密室裡出來的黑袍者似乎是這些人的首領,言簡意賅地道出邙山調動各方勢力強者,南下圍剿十萬海島的訊息。
四位黑袍者紛紛露出輕蔑的笑容:
“圍剿十萬海島……”
“虧他們想得出來。”
“我們就這麼點人,往深海里一跑,他們圍個屁。”
“哈哈……”
“不過,他們居然放棄營救林遠冰,是我沒想到的,虧得我們絞盡腦汁,把林遠冰留到現在,結果,這張牌根本就不管用。”
其中一位黑袍者目露冷意,起身道:
“既然沒有了價值,我去把人殺了,然後就準備進入深海避避風頭。”
“不做一票再走?”
隊伍裡的黑袍者一個比一個兇戾大膽,居然還想著跟南下的人碰一碰再走。
但是另外幾位顯然沒有這麼喪心病狂:
“這次是邙山鎮守使親自下令!除了各方勢力的超凡小隊,我們還有可能會碰到邙山來的九級強者,別託大!運氣不好碰到九級,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先撤!”
四人十分理智。
為首的黑袍者提醒道:
“林遠冰先別殺,帶上走……”
“為什麼?”
“我仔細瞭解過河圖這個人,他是相當護短的人,之前邙山的反應也在我們的預料之中,一切都很對……可邙山突然大舉行動,直撲十萬海島,我覺得中間可能是有人從中作梗,……留著林遠冰,手裡多張牌。”
“好吧。”
“走!”
五位黑袍者迅速行動起來。
包括石棺裡的金屍,也一併被帶了出來。
一行人身後跟著一群籠罩黑袍的銀屍,急速遁往南方。